第379章怎麼治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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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寧鎮定地輕輕撫摸她的背,説道:“沒有,我喜歡你的全部,表面的和暗藏的一切,從來不會厭惡。母妃今天既然帶我來,讓我看見這一切,不也是為了讓我真正理解你的心麼?”姚姬摟得更緊,她的聲音有點沙啞了“我才是你永遠值得信任的唯一的人。我也想讓你真正瞭解我,知道我傷在哪裏,恨在哪裏…”張寧隨口道:“您所遭遇的一切如今我已同身受。你現在好受點了麼?”姚姬仰起頭,淚眼朦朧地搖搖頭,青絲被眼淚粘在臉上,黑絲和白潔的皮膚顏鮮明,更顯得楚楚可憐,完全叫人不敢相信剛才看到的冷血和暴力。她眼睛裏閃過另一種情緒,説道:“可是我不這麼做,更難受!”張寧沉默片刻,道:“我很想幫你打她,但是怕太氣憤用力太大給打死,以後不就不能折磨她了?”他好言道“咱們慢慢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姚姬咬着髮絲的嘴角出了笑容,點頭“嗯”了一聲。

就在這時,馬皇后幽幽醒轉,艱難地抬起頭來,看着眼前所見,目光投向張寧抱着姚姬時放在她上的手,馬皇后乾笑了起來。

她的聲音幾乎已經啞了,好像捏着嗓子一樣小聲説:“一對狗男女,老孃總算明白了,有違人論天道,母子竟亂倫!你們還是人麼…”張寧皺眉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亂倫了?”姚姬轉過頭來,帶着瘋狂的笑意:“那又怎樣,你是羨慕還是嫉妒?或者覺得咱們應該遭天譴,可你看到了,咱們活得好好的。

我們殺了太子,以後這個男人便是大明的皇帝,而我是太后,君臨天下受萬人敬仰。而你,瞧瞧你現在的模樣…而且你多久沒嘗過男子的滋味了?”

“我唄!”馬皇后的聲音很小,她的嗓子啞了。姚姬嘻嘻笑道:“天下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他不僅對我恩尊敬,還能寵愛我,為我所有。”然後她便用撒嬌一般的口氣道“寧兒,摸我的,你不是摸過的麼,還過呢。”本來悄悄地有點曖昧他已經覺得很不好,現在居然當着一個活人。那馬皇后雖是階下囚,卻仍是神志清楚活生生的一個人。張寧的覺十分異樣,整個價值觀彷彿都崩潰了一般。

“姚姬不是我真正的母妃…”張寧頭腦混亂地直呼其名“我有自己的親人的,不在這裏。”他想起了幾年前在山中石裏發生的事,這時心道:那不是違背常綱,在心理學上,人類從小就會對親人產生某種牴觸,所以很少發生有悖常理的事。

但他第一眼看到姚姬是被深深引,便説明他潛意識裏只認同前世真正的親人,而不是明朝的一個女子。

姚姬只是建文帝的一個妃子,然後機緣巧合把一種名義強加到六百年後的張寧身上,兩人原本毫無關係,僅此而已。張寧心裏是這麼認為的。姚姬火熱的目光看着他,眼睛裏帶着血絲,如同喝醉了酒。

她説道:“你既然不認我是母妃,那你還等什麼。那裏已經頂着我了,你在等我主動麼?”張寧臉上發燙,人最尷尬的就是沒法控制身體上的反應。他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狼狽得可以,連話也説不清了,吐吐道:“這樣不好吧…”姚姬高聳的脯頂了他一下,臉上帶着無盡的嫵媚:“有什麼不好,你試過了的,我的身體和別的女子沒什麼不同,那裏照樣可以讓你的東西進去…”馬皇后嘿嘿冷笑道:“好好,老孃今天能看一場好戲。”***曾記得見過一些發酒瘋的人,喝醉了酒就失去了一個正常人應有的舉止,如神智失常。

張寧也曾醉過酒,甚至有過爛醉到酒中毒的經歷。但他在醉了之後依然能夠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説了什麼,談不上神智不清。

所以他認為人在情緒失常等非常情況下,言行仍然是可以控制的,而不能視為形同瘋癲。可是這種官是他以己推人得來的,也許人與人不同,誰知道呢?正如有話曰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眼前的姚姬確實有些情緒失控了,她提出那樣的要求或許是可以理解的。不過張寧自己此時是很清醒的,他完全沒有被影響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所以他當然不會同意在這種地方幹如此尷尬的事,特別是當着馬皇后這個外人的面。

姚姬的仇恨和釋放,他能用心理解到。她曾述説過自己在皇宮裏受過的欺凌和多年的顛沛經歷,或許張寧可以説自己是同身受。

但是有些東西只屬於她自己,無論再親近的人也無非真正體驗到她的受,僅憑敍述的想象、如何能與親身經歷相提並論?於是張寧是很清醒的。

“母妃,你沒事吧?她已經受到懲罰了,你能放下就放下罷,我送你回去歇一陣。”張寧沉默了良久才這樣説了一句。他沒有直接拒絕姚姬,只是不想讓她這樣自傲的人受到一點打擊,因為他認為姚姬的神智應該還是清醒的。

姚姬的頭髮散亂,臉頰上不知道從哪裏沾了一些灰塵污垢,被淚水還是汗水一浸臉有點花,但不知為何張寧覺得她現在彷彿更加真實。平常那修飾得太過緻沒有一絲瑕疵的儀表着實美麗,卻似乎籠罩着一層不能讓人靠近的光暈。

她的寬袖絲綢衫已經破了兩處大口子,裏面的束自然走光,鎖骨下方的肌膚白如凝脂,溝的自然脂肪弧線非常完美。

被束縛的兩個大白兔更是將束撐起,似乎呼之出,那束的帶子系得好,剛才一番折騰居然沒散掉否則更是狼狽了。

她在儀表狼藉之下依然是美麗的,張寧沒有失去理智,如果失去了也應該不是因為此刻的非常情緒,而僅僅是慾望而已。

張寧安的話讓她臉上的嫵媚神態一點點消失,姚姬已經明白那是拒絕了,不過這樣的方式讓她並不覺得太尷尬,心下好受了許多。

女子的臉如五月的天,一眨眼功夫,她帶着些許瘋狂的嫵媚已經變成了楚楚可憐的樣子,幽幽説道:“我這是怎麼…”玉鼻顫動,她的呼有點沉重,看起來經過剛才一番折騰她已有了疲憊。

張寧扣開帶上的黃金釦子,將灰的上衣下來披在她的身上,又在她的前扯攏了一下灰的衣服,好言道:“我去叫人送轎子來接你。”姚姬彈琴的纖纖素手在他拉衣服的時候輕輕抓住張寧的手,但並不用力,張寧輕緩地把手走,又道:“你等一會兒。”這時聽見馬皇后沙啞的聲音道:“真可惜,你們偷偷摸摸幹那苟且之事,我便看不到了。”姚姬竟未理會,她可能確實有些累了。***第二天張寧去鳳儀樓看望姚姬時,她已經恢復了尋常的樣子。張寧和她一起用膳,她的姿勢端莊,舉止優雅輕緩,已然變成了一個修養非常好的貴夫人,與昨簡直判若兩人。

而且她還能談笑風生,説一些生活小事,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張寧也一口母妃一口敬稱,自然地表現得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二人如同尋常的母慈子孝的母子。

但是有些事發生過了總是有區別的,他心裏會時不時閃過有關姚姬身體的念頭,只是不會表現出來罷了。

侍女上來收拾杯盤,擺上茶水蔬果點心,離開之後,有一陣房間裏只有他們單獨相處,偶爾之間張寧會有一種衝動,想問她心裏是不是也有同樣的念頭。

但是一個人在面前表現得如此端莊得體,他怎麼問不出如此突兀失禮的話來…怕被義正辭嚴地拒絕?張寧覺得自己的內心依然留着前世的心理特徵。

而且近段時間本來就被諸事煩心,壓力很大,他也便罷了,省得去尋些閒愁。張寧想到別處,這時便提及:“有一件事我已經琢磨多了,想把周夢雄召回武昌。”姚姬剛撥開一顆桂圓,頓時便放到了面前的白瓷小盤裏,不動聲問道:“怎麼有這樣的想法?”張寧道:“湖廣數面受威脅,江西大戰眼看無可避免,正是用兵之時,朱雀軍兵力嚴重不足。

湖廣兵部新募兵丁的事從今年初就開始籌備了,現在馬上就到八月,半年有餘的時間還遠遠不堪使用。

六部及地方官府在募兵事上做得不能算盡善,辦得也算過關了。問題出在組織訓練人馬上,要把眾多農夫、手工業者、市井百姓訓練成軍隊,着實不是件容易的事,以前以為火器兵成軍容易,兩三個月就能練成,現在看來有點高估。

我尋思,關鍵是武昌缺少一個真正能治軍的將才。武昌守備陳蓋,數年前只是山村裏的一個武裝頭目,如今看來要掌管幾萬人的訓練確實是太勉強他了。”姚姬道:“你成天不是都在顧着公事?此事重要,你何不親力親為?”張寧皺眉道:“案牘決策、理政和直接在營中治軍是兩碼事,我可能也幹不好這種事。

有些事想起來簡單、實辦起來難,怎麼治軍,紙上談兵很多人都會,但是實際大營中大小諸事很多,影響成效的因素也不少,沒經驗的人極難讓軍隊訓練達到預期的目標。此事緊迫,要想辦成目前還真的需要一個軍營經驗豐富的大將。”姚姬不依不撓地又提道:“你舅舅(姚和尚)和他的兒子二郎在嶽州管兩三萬人,水軍營不也是他們從新練起來的?讓你舅舅回武昌不行?”張寧默然不語。他當然明白姚姬的擔心,要找一個人回來掌武昌的兵,在這裏有兵權的人直接影響她和所有人的安危。

相比周夢雄,她當然更信得過自己的哥哥姚和尚。別説姚姬信她們姚家的人,就是張寧也覺得姚和尚回來要更值得信任。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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