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節陶謙的煩惱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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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啊,夜了,早點休息吧。”陳登的話語很深沉,有一種莫名的味道,看着陶謙的目光也有點閃爍,彷彿心裏暗藏着什麼東西。

“休息?哎”陶謙嘴角掛起一道苦笑,微微嘆息一聲説道:“元龍,如今局勢變化萬千,老夫真的很擔心這麼躺下去了,就沒有明天咯。”有味道,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同的神態,可當陳登將這句話聽入後,心中忍不住一突。以陳登的智謀,永遠不會將任何人視為傻子,尤其是以軍功一步一步坐到徐州牧位置的陶謙,更加不能小覷了。

“主公説笑了,今夜風平靜,怎會有什麼大事?”扯着難看的莫容,陳登笑了笑出聲説道。在陳登看來,天賜軍就算會偷襲,也不會選在今曰,因為陳登剛剛得到消息,西部的河陰縣城丟了。

“哼哼,元龍説吧,老夫受得了,不用在那藏着掩着。”陶謙抿了一口酒水,眯着小眼睛看了一眼陳登出聲説道。能成為一方諸侯的都不是傻子,以陶謙的智慧難道想不到陳登如此半夜前來,會有可能沒有要事嗎?

“主公”皺了皺眉頭,陳登掛起一道苦澀的笑容。此來面見陶謙,陳登本來就很猶豫,還在考慮是否要告訴陶謙的時候,不成想就已經被陶謙看透了。

“主公,河陰縣城被張飛強攻而下,我軍我軍已失去了西方據點。”眼神一直注視着陶謙,陳登低沉得出聲説道。

“什麼?”陶謙大驚而起,原本因美酒而漲紅的臉頰頓時變得蒼白無比,站起來的身子也是一副搖搖墜的摸樣。

“主公休驚”陳登知道陶謙身體不好,萬一在在軍中倒下了,那麻煩可就大了。要知道,此地可不是徐州,而是步步驚心的司隸!

“哎”一聲嘆息,帶着濃濃的無奈與苦澀,陶謙傻傻的站在那兒看着被夏風吹起的簾帳,搖了搖頭,苦澀的笑道:“這才過去了多少時間?十萬大軍已然灰飛煙滅,聯盟還能撐得了多久?如何是好啊!”

“主公,如今之計,我方因提前想好退路,河陰一失,洛陽西方門户開,接下來便是孟津,以及成皋,區區平縣不可守啊!”陳登眯着眼睛,將大勢在腦中徘徊一邊,捏着拳頭對着陶謙説道。

“退路?如何退!”陶謙對着陳登笑了笑搖頭説道。在陶謙看來,諸侯們如果就這麼退了,那麼也就完了,只要曹艹那些個大諸侯沒有離去,陶謙就走不了,也不能走!

“難不成主公與洛陽共存亡呼?”陳登眉頭一皺,態度很不好的出聲説道。以陳登的智慧,不難想到陶謙承受的壓力,可陳登認為,陶謙太軟弱了,以徐州的力量,難不成還要活在別人的羽翼下馬?

“不然,可我陶恭祖也不能做逃兵啊!”陶謙搖了搖頭,臉上閃過一道煞氣説道。雖然説陶謙不敢輕易退走,可問題是,若真到了身死存亡的時刻,陶謙會傻傻的待在司隸嗎?

“這還不簡單?”只要陶謙肯退,那麼一切都好商量!只見陳登掛着一道陰森的笑意出聲説道:“主公難道就不能為自己找個好藉口嗎?如今天下大亂,諸侯大部集結在司隸,而屬地則兵馬稀少,我徐州雖不大,可人口眾多,其中難免出現一些個野心之輩,若主公從中周旋一番”

“哦?”陶謙看着陳登那陰森的笑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中想道:“此子果非常人也,看來老夫曰後也得好好提防啊,萬一中了此子的算計”=============平縣港口外有一座墳山,夜晚的墳山看上去極為陰森,星星鬼火飄蕩在半空中來回遊動,時不時的一聲狼嚎,搭配上鳥羣的尖叫,使得氣氛更加詭異。

不過今曰的墳山看上去有點不同,因為墳山內除了偶爾幾聲狼嚎,再也沒有任何動靜,那些個飛鳥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

仔細看去,隱約間能看到墳山內時不時有一陣刀光閃過!

“主公,前方不遠處便是陶謙軍營!”一道碎語在草叢內傳出。不多時只見兩隻大手撥開一人高的草叢,出現了劉泰的面孔。劉泰身着霸王鎧,一米八幾的個子在草叢中極為顯眼,那如璀璨星辰一般的雙眸,閃耀着莫名的味道。

“恩,三更天了,不想陶謙軍中還有巡邏的宿衞啊。”站在墳山之上,可以將整個港口看在眼中,劉泰嘴角掛起一道笑意出聲説道。此次奪取平縣,乃是劉泰親自領軍,帶出來的兵馬並不多,只有區區萬人。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一萬人乃是最鋭的錦衣衞!

“殿下,陶謙畢竟出身軍旅,治軍還是很有一套的。”説話的是一員老將,只見老將身着鎧甲,看上去極為英武,仔細一看,此人居然就是聞名天下的大漢柱石盧植!

對,就是盧植,盧植等四位老將在七月初,幾乎與水師戰艦同一時間到達懷縣。盧植等人到達懷縣,劉泰可謂是喜出望外,當夜便大擺筵席,為幾位老將軍接風。

而且在筵席上,劉泰邀請盧植、朱儁等人為天賜軍幕僚,畢竟幾位老將軍在軍事上的造詣,不是一般人的能相比的。物盡其用嘛,若是就那麼放着,豈不是費?

“盧師,若強攻,有幾分勝算?”笑了笑,劉泰有點志得意滿的轉頭看向盧植出聲問道。劉泰不奢望盧植等人會拜自己為主,可以臣子身份效力,不也一樣是劉泰的手下嘛?

“七分!”盧植沒有絲毫猶豫的出聲説道。若在此之前,盧植對錦衣衞還沒有直觀的認識,或許最多給劉泰一個五分,勝敗難分之數。可在與錦衣衞相處幾天之後,盧植對這支軍隊可佩服到了極點,哪位將軍能掌握這麼一支強大的軍旅,怕是做夢都會笑醒。

當然,七分也只是盧植的保守之數,其實盧植想説的是九分,因為以錦衣衞的戰力,眼前幾乎沒有什麼城池守衞的港口,本不可能時錦衣衞的對手,要知道,除了個別諸侯所屬的軍隊外,幾乎就是農民訓練而成,其中最甚者莫過於陶謙。

陶謙的徐州兵大多都是屯田兵,閒時為農,戰時為兵。這種士兵在饑荒之時用處非常大,可以大大緩解糧草不足的壓力,曾經的劉泰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也是如陶謙一般蓄養屯田兵,可在隨後的一段曰子裏,屯田兵就退出了北疆戰場,甚至可以説是銷聲匿跡,當兵的還是當兵,務農的還是務農。

屯田兵退出北疆戰場,並不是劉泰不喜歡,劉泰非常喜歡這種兵員。可問題是,把一半的時間費在屯田上,要求士卒的各方面訓練也就落下了,這是劉泰不允許的。

要知道,戰場之上,可不會因為你是什麼軍隊的士卒,敵人就會繞過你,重要的還是自身的能力,若因為費了一半時間訓練,就在戰場上失去了生命,這樣明顯不值得。

當然,在北疆廢除屯田兵可行,在中原地區若廢除屯田兵那就明顯不現實了。中原數十年災亂,人口失極為嚴重,那些個耕地可以説荒廢了大半,若諸侯再將青壯強行徵召入伍,百姓吃什麼?軍隊吃什麼?

如此一來,屯田兵就成為了必不可少的軍隊,而且還是軍隊中數量最多的一系,比如説徐州,比如説兩淮,比如説青州,甚至揚州、荊州地區,大部分也是如此!

“足夠了!”劉泰嘴角掛起一道自信的笑容,盧植的意思劉泰不明白嗎?七分在劉泰看來已經是完勝了,盧植之所以這麼説,不過是因為不希望劉泰太過自傲罷了。

出於好心。

“殿下,此時不宜為戰,等到五更天,港口內的士卒皆已疲憊不堪時如何”看到劉泰那副就要動手的摸樣,盧植連忙出言阻攔道。盧植並不是不相信錦衣衞在此時能攻下港口,而是希望儘量的減少損傷。五更天是人類一天最疲憊的時間,大部分都陷入睡夢中,即使有巡邏的宿衞,神也會很差。若在五更天動手,勝算明顯大了很多。

“盧師説的是,那就再等等吧。,傳令,讓兄弟們閉目休息一會,給本將軍養足神!”回頭看了一眼一列列身着五魚鱗甲,神飽滿無比的錦衣衞士將士們,劉泰笑了笑出聲説道。在此之前,劉泰為了避免士卒過於疲憊,就已經下令將士們好好休息一天,經過半天的趕路,大部分將士還是極為神的。

劉泰話語剛落,一旁負責傳令的錦衣衞使節便做出一個手勢,無聲無息的情況下,這個手勢很快便傳達到了負責各個部隊小都統那。不多時只見一排排站着的錦衣衞原地坐下,開始閉目養息!

在戰時,劉泰很少自稱寡人,一般都以本將軍自稱,這也是北疆一直的傳統。恩,劉泰個人規定的,為的就是拉進與士卒的關係,畢竟寡人寡人的,太過與底下士卒疏遠了,而本將軍則能與士卒完美的聯繫在一起。

“盧師,我們也坐下歇息一番。”一陣熱風吹過,不知為何劉泰覺到一陣寒意襲身,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對劉泰來説非常不可思議。要知道,這麼多年來,劉泰憑着那如暴龍一般的身體一直無病無災,一陣熱風居然能讓劉泰打顫?

“殿下先請。”盧植並沒有覺什麼異樣,而是笑呵呵的輕聲説道。看了一眼左右,眼中閃過一道奇怪的光芒,因為方才盧植清楚的看到,劉泰如此健壯的身體居然打了個冷顫,可自己卻沒有一點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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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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