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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不進去…你不是讓我閉嘴嘛…我就不進去。”王伯伯又大力拉扯着我媽的頭髮,另一隻手不斷地在我媽的股上拍打。
“求求你,別打了…啊!”我媽求饒道。
“讓我不打了,不揪了,好啊…你給我唱《今天是個好字》,我就不揪你頭髮了。”王伯伯
股向前以擠,又將
入我媽濕潤的
裏面。
“今天…是個好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今天是…個好
子,打開了家門…咱
風。”我媽為了減少疼痛,只得唱起了宋祖英的名曲。
“哈哈,是打開家門雞巴吧,哈哈。”一旁的王伯伯
笑道。
“噔…噔噔噔噔。
噔…噔噔噔噔。”牀頭櫃上的手機毫無徵召的放音,將牀上的三人嚇了一跳。我媽把在王伯伯陰莖上套的小手掙
出來,想去拿櫃上的手機,哪隻王伯伯更加機靈,一腳踩住我媽的小臂,搶先把手機拿到手上。
“哎呦,是老黃的。老子婊,你老公給你來電話了。”王伯伯掃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衝撅着股挨
的我媽搖了搖手機。
我媽扭了扭身體,向前一,從下體中中年男人的
中
離出來,撲向老王,但哪知身後的劉伯伯也反應迅速,一把抱住了我媽的
肢,將她壓在身下。
“玲子婊,你急什麼,是想跟你老公彙報你的騷有多濕嗎?”我媽單名一個玲字,王伯伯想進一步凌辱我媽的神經,所以稱她為玲子婊。
這時劉伯伯一隻手握住我媽兩手的手腕,像黑鐵鉗一樣死死夾住。另一隻手揪住她的頭髮,將她從牀上揪了起來。
一雙長滿黑的大腿,從背後將我媽的
部纏住,只剩我媽兩隻葱白
的小腿不斷在牀上掙扎,像離了水的魚兒一樣。
我媽被身後的劉伯伯牢牢制住,動彈不得。臉上的美眸裏寫滿驚慌,死死的瞪着王伯伯。前一對肥大多汁的
子,因為不斷掙扎而顫動不已,一上一下的,令人眼饞。
被兩條小腿夾住的陰户若隱若現,紅
的女
外生殖器因為長時間
的緣故而十分濕潤,在兩條雪白大腿
部點着一小塊濕潤的黑
,煞是顯眼。
“快拒接,按那個紅的鍵,我求求你了。”我媽都快急出了眼淚,身體不斷向着王伯伯前傾,卻又被劉伯伯一把拉了回來。
“剛才你不總是老黃老黃的跟我們説嗎,那好,我就讓你來跟你老公通個電話吧。”王伯伯似笑非笑,黑的手指按下了綠
的接聽鍵,同時還按下了公放鍵。
“喂、阿玲。”電話還是接通了,阿玲是我爸對我媽的愛稱,平時也是夫的私房話,除了偶爾偷聽到的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現在卻被兩個正在姦污我媽的中年男人聽入耳中。
我媽聽到電話中我爸對自己的愛稱,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自從那天晚上酒醉被輪姦後壓抑的情,一下迸發出來。
那晚被三個老傢伙灌醉,輪姦後,自己醒來的無助、恐懼、驚慌,無處與人訴説,只得用撕碎的連衣裙,擦抹全身的,然後把一片狼藉的牀單換洗,又給兒子做好了早餐,裝成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而後在工地上被一羣骯髒的民工摸遍了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膚,最後又在王伯伯咪咪的注視下,撐起了痠痛的身體,忍着一身
的腥臭味,穿上衣服騎回家,才在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衝去身上已經有些凝固的
,心中那份恥辱卻怎麼也沖刷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