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害怕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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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不是我能知道的,但我知道,西夷內部,只怕會有好些年的內亂了。

這對中朝西疆百姓來説,卻是一件好事。

夏候商説過,他只認定我是君輾玉,曾是西疆少將,曾鎮守西疆,立下無數功勞,別的,無關緊要,他也是這麼做的。

他説,皇祖母曾教誨過他,人一出生,不能選擇自己的血緣與家庭,但卻可以選擇後將要走的路。

因寧太后自己也出生微寒,以罪奴之身入宮,她看得比許多人都透澈,我不得不在心底讚了一聲,寧雨柔,當真是天朝有史以來最英明的一位皇后。

可不知道天朝如今怎麼樣了?夏候商離開那麼久,會起什麼變化?

夏候商卻笑了,他道:“皇祖母的身體還好得很呢,秦家除了實際有功的將領,其它的人,已被撤換得七七八八了,全換上年青有為的,而當年君家將一案,除了君楚禾與幾位有牽涉案件的人之外,全都已經平反…此舉當然遭到那些守舊之臣的強烈反對,可皇祖母説得好,依你們所見,家族之中有人犯罪,都當連坐了,你們誰家沒有一兩個害羣之馬?如果沒有,才有資格如此説。

聽聞那以清正為名的古莫非當既站了出來,拍着膛保證自己家沒有誰犯事,皇太后卻慢條思理地指出古莫非的太祖爺爺當年為江洋大盜,曾領海船縱橫於海上,死在其手裏的怕不止一千人,如此説來,巨盜之家,朝廷怎麼能接受其為朝廷重臣?

古莫非雖知她強詞奪理,可自家醜事,雖是前幾代的,被人當庭揭了出來,惹得政敵訕笑不止,就夠丟臉的了,哪還有心情管其它,而其它朝臣,在皇太后歪理之下終閉上了嘴…人人都怕自己家陳穀子亂芝麻的事兒被太后揪住小辯子,讓原本的書香之家變得臭不可聞,功勳卓越之家原來前邊兒是盜匪叛國賊…

我心知如果不是皇太后以自己的聲望強行翻了這案,君家將永遠不可能翻身,我們跟着君楚禾永遠被人罵為賣國賊,她連祖制都可以改,我心中還能有什麼怨懟?

夏候商告訴我,其實如果我沒有離開,已然可以用君輾玉之名常常正正立於人前了,可他又有些犯愁,如此一來,王妃的身份,到底是用君輾玉好呢,還是寧家嫡女?

君輾玉是一位將軍,而且戰功赫赫,一下子變成女人了,還成了自己的子,又將引得朝廷上下議論紛紛。

我道:“其實已無關緊要,我願意成為她的侄女,有她這樣的長輩,我幸與榮焉。”聽了這話,君楚禾有些黯然,卻始終沒再説什麼,有夏候燁呀呀地稱他為外公,他什麼都滿足了。

那聖者為找出相思入骨的解藥,已進入相思一年了,陪着他的,自然是那鐵籠子裏關着的梅娘了,待燁兒半歲之時,他終於從相思裏出來,並帶來了好消息,那相思入骨,終被他研究出解毒之法。

可我沒有想到,所謂的解毒之法是這樣?

我抱着燁兒隨着這聖者走進相思中,子歸綠洲是平原之處,並無山石,所謂的相思,便是地面之下極深的一個巖,胡楊繁茂的鬚深入地底,有些鬚便從巖頂伸了出來,懸掛於頂之上,密密麻麻,竟如人的頭髮一般。

內陰涼濕,聚水成潭,潭水中央,便是那顆相思樹了。

在我看來,竟彷彿是那胡楊變種而成:除了針形的樹葉長一些之外,我實看不出這相思樹與胡楊有什麼不同。

“胡楊樹是雌雄異體的,而這顆相思樹卻是雌雄同體,開出的花兩兩相擁…這顆相思樹,聽聞聖者用胡楊和其它種類植物嫁接而成,才會接開出如此奇異的花,有這樣奇特的效用。”君楚禾告訴我。

我回頭問聖者,卻是嚇了一跳,他眼睜睜地望着我懷裏的燁兒,眼裏發出光來,彷彿見了天下奇珍。

我心中有些不悦,照我看來,凡他興趣的東西,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原本活得好好兒的胡楊都被他成棵相思樹,如果他看上什麼人…我不由打了個冷顫。

忙笑道:“聖者,不知道這相思入骨的毒,要怎麼解才可以?”他這才將目光從燁兒的臉上轉開,道:“相思入骨,自然得從‘骨’字那裏入手,每年季,相思樹的鬚生長極盛,須取養份,我用‮物藥‬將中毒之人全身浸泡,使其孔打開,然後將相思樹的鬚同浸入藥水之中,這相思樹會緩緩收此人身體之中的相思毒,無論潛得多深,經過一個季,毒也會被盡,只不過,如此一來,相思樹便會枯萎變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覆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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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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