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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驚喜我心中一驚,明白了寧王為何對她很是忌憚,原來這件郡主,便是當今皇后的侄女,被封為雅郡主的秦詩芝。秦家本為百年侯門世家,自君家將西疆大禍之後,鎮國公秦承領兵西疆,秦家一門,有皇后主持**,又掌握兵權,做為他的女兒秦詩芝當然成了熾手可熱的人物。
“你説陳美人現在還一拐一跛的?”
“是啊,這校場之上,可不止她一人呢,王爺練武喜歡人陪,可郡主隔三岔五的喜歡往這裏跑,每一次,就要出點兒事,不是有美人被武器架子砸了,就是無緣無故地跌了…可就算是再大的事兒,再受寵的…我們王爺可也沒怪過郡主!”他當然不會怪,他自己除,還要動心思動腦筋,現成送了一個免費的刀子過來,他當然得好好利用,想除誰了,只需透點風聲出去,引了這位郡主過來,便什麼都不用做了。
鶯兒意猶未盡,説完雅郡主,又提起了另一位時常隨江妃來府的姑娘,是江妃娘娘的遠房侄女,因江妃出身漠河,留在建都的親戚並不多,只有送親時一名堂兄而已,後因江妃受寵,這名堂兄便受皇封,留在了建都,經過十多年經營,已然位列九卿,官居廷尉,而這位江紫初小姐便是這位江廷尉的**了。
鶯兒説起這位江紫初小姐的時候,眼敬佩傾慕之
,跟雅郡主完全不同,這位江紫初姑娘很有其姑母遺風,温柔婉約,無論對誰都不曾發過脾氣,因而她一來府,自上至下,自是人人歡
的。
我暗暗想,看來是這兩位女子爭奪寧王正妃之位了?
看出了我的想法,鶯兒遲疑半天道:“其實,還有一位,來過王府的,不過確是不太可能。”我看她的神,更添幾分好奇,這鶯兒説起這位的時候,神情更是不同,增添了幾分尊敬之意,與前兩位相比,顯然這一位更為特殊?
我隨手賞了件玉釵給她,她才又説了:“這一位,可是姓寧的,可前年齡尚小…”遲疑半天才道“太子還未立太子妃呢!”我當然知道太子只有一名良娣,幾名緒人,並未冊立太子妃,皇后娘娘也不着急。
我腦內忽地一閃,明白了鶯兒所説,她説的,可是寧太后的外孫女兒,寧啓瑤,寧家外戚極少,太后娘娘沒有兄弟,只有一個妹妹,早年更是因難產而死,但一旦富貴,自是有人攀附了上來,不過短短几十年,寧家便成了建都大户,比那傳承百年的世家大族並不煌多讓,尤以寧啓瑤的祖父寧晃月為首,寧晃月是太后的遠房侄子,為人明善謀,更是知進退,手段圓滑,連當今皇上也不得不依靠於他,已位居九卿之首,但是如娶了她,自是或多或少會得到太后的幫助,太皇太后雖不理事多年,但受過其恩惠的人遍佈朝野軍政,秦家和江家勢力雖大,卻又怎比得這一呼百諾的聲勢呢,這一位,自是比那兩位更讓人心動了。
如果娶了寧啓瑤,倒真的等於得到了太后的首肯認同,更何況聽聞寧啓瑤少時就聰慧無比,不到五歲便閲遍了論語,尚書,寧太后本聰慧,更喜歡聰慧的女子,因而對這位寧啓瑤更是捧在了手心裏。只不過聽聞寧啓瑤如今也不過十二歲的年齡,看來太子有得等了。
聽鶯兒的語氣,這寧啓瑤對寧王也有意思?
再問下去,鶯兒卻不願意説了,只道主子們的是非並不是做奴婢的人膽敢私下議論的,我只得放了她退下,托腮想了半天,寧王和太子殿下的婚事,又會引起一場混戰啊!
因在夏侯商那裏沒吃什麼東西,又和鶯兒談了半天話,一翻忙亂下來,就有些餓了,叫侍婢檀香去廚房讓人煮碗粥過來,可左等右等也不來,正想拍了桌子親自去廚房。
卻聽見窗子輕輕地一磕,黃楊木依呀做響,回頭望去,桌子上便擺了一碗熱騰騰的小米粥,上面幾點青綠的葱花浮着。
再回首,卻見屋內嵌絲鑲玉的玫瑰椅上,坐了一位身穿夜行衣的人,手指輕撫座椅扶手,素白的手,黑的綢衣,頭髮如漆染,雙目如寒星,含笑向我:“夜半客來,是否有酒相
?”我後退幾步,忽地奔了上前,作勢便往他身上撲,他忙一個轉身,翻過了椅背,警惕地將我望着。
“小七,你終於來了。”我撲了個空,雙手唯有扶在椅子上,對椅上的鏤空雕花紋,眼框有了濕意。
“我來了…”他和我隔了那玫瑰椅兩兩相望,眼內霧升雲繞,卻又笑道:“要不要用手帕擦擦眼淚?”我眨了眨眼,讓濕的眼框恢復正常,回頭上下打量他:“不錯,又長高了。”每當我説這話的時候,他總是不期然地臉一紅,想是想起那不堪入目的以往,這一次也不例外,咳了一聲,回頭望着桌上的粥:“吃吧,快涼了。”我走到桌前,捧起那碗粥,只覺那清香從
孔裏滲透了進去,不管其它,便呼魯起來,只
覺這麼多
了,這是我吃東西吃得最香的一次。
在他面前,我自是不用掩飾本的,更讓人驚奇的是,他今天沒説
魯,讓我大為吃驚,在
了半碗粥入肚以後,我抬起頭來望了他一眼,看他滿臉的沉思之
,眼睛幽幽暗暗地,不知想到了何處,便問:“小七,你吃了嗎?”我們倆打招呼,一般從這句話開始的,少年之時,相約野外聚餐,暗號便是:吃了嗎?如沒吃的話,他挖野菜,我便捉雞屠狗,用一土製瓦罐,撿幾
乾燥柴火,搭一個簡易磚灶,煮一鍋香薰糜
,這便是我們最大的樂趣了,只不過,後來夥伴便越來越多,三個,五個,七個。
他收回思緒,轉頭望了眼我,道:“沒事。”我便又開始呼魯了,長久沒吃他煮的東西,直鮮得我差點把舌頭給了進去,吃得太快,喉裏的東西來不及下到胃裏,氣往上冒,就開始打嗝,他無可奈何地走進了我,用一隻手上下撫着我的後背,另一支手遞了茶給我:“你以為還是以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