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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酒櫃前倒了杯酒一口氣喝下去,蒼白的臉才漸漸好轉。轉頭看到顏雪的目光,他勉強笑了笑“對不起,剛才我又忘記敲門。”他想借這句話擺
緊張,可惜卻不成功。
“現在知道愛上我並不是件愉快的事了吧?”顏雪忽然開口,聲音很冷漠“我早晚會給你帶來這種麻煩,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見鬼,她為什麼會説出這樣的話?她不是要利用他得到c—25?説出這種活豈非前功盡棄?
“你説什麼?”她聽見尹翰飛的低叫“你怎麼説出這樣的話?”他緊緊攥着酒杯,臉鐵青“你怎麼敢説出這樣的話?”一直以來他都是温文爾雅的,即使面對顏雪的威脅、冷淡也不改紳士風度,始終温柔以對,但現在他沒辦法維持自己的風度。
“難道直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你以為剛才我是在害怕被你連累嗎?不是,我是在恨我自己,恨自己沒辦法幫你,沒能力保護你。更恨我自己不是凱恩斯,那樣至少我還能有資格勸你離這個職業!”他越説越大聲,越説越
動,手也越握越緊。
“啪”的一聲,酒杯被硬生生捏碎,碎玻璃紮了一手,鮮血從各個細小的傷口滲出。
輕“啊”一聲,顏雪的臉微變。緊盯着他
血的手,心隱隱
痛,彷彿那些碎玻璃不是紮在他手上,而是紮在她心裏。
尹翰飛也怔住,慢慢舉起血的手放在面前看了好一會兒,輕輕苦笑,
動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
顏雪一言不發地找出鑷子,拉他走到燈光下,夾出那些刺在裏的碎玻璃。
“對不起。”尹翰飛了口氣説“我不應該發脾氣。”顏雪一聲不出。
“我是在害怕,那種恐懼…剛才替你包傷時我一直在想,如果這一槍打中的不是你的手臂,而是你的心臟…”他沒辦法説下去。
覺到他的身子顫抖了一下,顏雪的動作稍停,抬頭看了他一眼“我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我知道,可是…”
“就算是凱恩斯也沒辦法左右我的決定。”她陳述着事實,語氣冷淡得近乎無情。
尹翰飛聽出她的意外之意,難掩心痛,反而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她既然不在乎凱恩斯,當然更不會在乎他。
“我明白了。”尹翰飛平靜得近乎木然。
“有幾個傷口很深,你最好到醫院去縫合。”
“知道了。”尹翰飛站起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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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傷了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