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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嘩啦——轟隆——蓄謀已久的大雨終於降落人間,漫天的雨水夾雜着震耳的雷聲傾瀉而下,一掃一連幾的煩躁,讓飽受夏
燥熱的人們得以
一口氣。
然而,在一片樹林的深處,一個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與幾個蒙面人人正打得火熱,嘩啦啦的雨聲和轟隆的雷聲掩蓋了兵器撞擊的聲音,明亮的刀劍在雨水的洗刷下更覺刺眼,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青衣男子身中數刀,漸漸的有些力不從心。他深知自己不能戀戰,便抓住一個空檔,猛的向蒙面人橫向掃了一劍,負傷的身影便迅速的消失在傾盆大雨中。
而在樹林的另一邊,有兩個身着白衣的單薄少年各持一把油傘一前一後緩緩前行,他們未着蓑衣,除了一把破油傘之外沒有任何的遮雨工具,但是他們的身上卻乾乾如也,沒有淋上一滴的雨水。
“小姐…。”後面的少年低低的喚了聲,前面的少年突然停了下來。
後面的少年看到前面的少年停下腳步,面慵懶,深知自己剛剛又犯錯誤了連忙改口:“公子。”似乎是聽到了滿意的答案,前面的少年又邁開腳步,繼續向前走去。
“公子,很快就到上京了,公子很快就會跟家人團聚了…哦…對了,還有師父代的事,想必現在公子的幾位師兄妹已經就位了。”後面的少年遮掩不住滿臉的喜
一直在講着,而前面的少年的思緒卻停留在前一句話上。
家人?她冷笑。
五歲那一年被親姐姐推下懸崖算親人嗎?
當年,正是因為年僅五歲的她被推下懸崖她才會穿越到她的身上,一樣的名字,不一樣的環境,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才使她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她不知,亦不解。只牢牢的記得下山前師父告訴她必須做好這個世界中的角,等到時機成
時,自然會回去。想到這裏,她的心裏又釋然了幾分。
“恩”許久,前面的少年才懶懶的應了一聲。
這時,前方的路旁突然出現一個青衣男子。他彎着,一隻手緊緊的捂着滿是鮮血的腹部,另一隻手則有些無力的舀着長劍。他看到了前方的兩位白衣少年,渀佛看到了希望般歪歪扭扭向他們走去,鮮血順着他的腳踝
下,形成一條小小的紅
河
。
近了,他離兩個白衣少年越來越近,但當他看清他們單薄的身影時,眼中閃爍的光逐漸暗了下去。
他們太單薄了,不會是習武之人的,貿然求救只會害了他們。
而正在這時,身後的幾位蒙面人已經追了上來,他忍着身體的劇痛進行了最後的抵抗。
啊——他的肩部又被刺了一劍,身體承受不住對方的攻擊慢慢的倒了下去。
他試着再次爬起來,眼睛的餘光看見那兩個白衣少年已經走到了他們身邊,但他們沒有看他一眼,兩個少年渀佛什麼也沒看到般淡定的從他們旁邊走過。
青衣男子看着他們走過的身影,震驚!
因為他發現他們兩個人的衣服上沒有任何的雨水。
而在這樣大的雨中行走,單憑一把傘是不可能保持全身不被雨淋濕的。
想不到這看似單薄的兩人竟有如此驚人的內力,他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的周身籠罩着一種微妙的力量,可以輕易的將雨水反彈出去,避免雨水沾濕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