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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現在是黑夜,柳汐若並不能清楚的看去他的神,不然柳汐若肯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此刻慕自謙的臉已經變得煞白。
“可是他…。”
“我知道,反正早晚都要嫁,至於嫁給誰,我不在乎。”柳汐若看似無所謂的説。
他看着柳汐若這張足以傾城的臉,到了嘴邊的話眼看就要口而出。
是嗎?真的是誰都一樣嗎?那麼,我,可不可以?
也許柳汐若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對穆祈早就產生了一種濃厚的興趣,不然,第一次見面,她怎麼會找人調查他,在客來閣,又怎麼會無故的試探他,在宴會上,又怎麼會隨着他的琴聲起舞,而且差點到了忘我的境界。
柳汐若見慕自謙一直都恍恍惚惚,故懶懶的勾了他的鼻子一下,帶有幾分笑意的説:“師兄,你放心吧,我不會為難自己的,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説了,我只是借他的名字,又不是真的跟他做夫。”慕自謙微愣,這個動作是他們之間的獨有動作,每次慕自謙生氣時,柳汐若都會做這個動作,説來也奇怪,每當柳汐若這樣勾她的鼻子時,他的怒氣都會沒緣由的消失。
柳汐若説這是她們家鄉那裏的一種叫電視劇裏面的動作,只有親密的兩個人才能做,而他們兩個則是最親密的親人,所以,這個動作就這樣成為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獨有動作。
“唉,”慕自謙輕嘆一聲,敲了敲柳汐若的頭才道:“真舀你沒有辦法,你呀,比疏瑾難纏多了。”柳汐若嘿嘿幾聲,沒有再説話。
“好了,快去看看小白吧,我估計你不去它是不會出來的。”慕自謙看着柳汐若又説。
柳汐若聞言,心想確實這樣,再説他們已經進來這麼長時間了,搞不好穆晟已經發現了,還是速戰速決的好,遂連忙走了進去。
而慕自謙看着柳汐若逐漸消失在夜中的身影,許久都不願收回目光。
若兒,如果這是你的決定,那麼我一定會支持你。不管怎樣,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哪怕是你不再需要我,不再記得我,我也會一如既往的守護着你。
因為我永遠是你的大師兄,你不知道我深愛着你的大師兄。
而在那關押小白的牢房內,幾個看守人員早就已經被白疏瑾昏,但這個身着一身夜行衣不打聲招呼就飛進來的女子,此時卻站在籠子外面犯了難。
她看着籠內的老虎,心中鬱結,從進來到現在,無論她説什麼,做什麼,那隻老虎就一直閉着眼睛無視她,渀佛沒有聽見她説話一般。
白疏謹又氣又恨,想起自己在來之前還跟大師兄誇下海口,一定會自己把小白救出來。可是,這隻老虎居然完全不理她?
她有些生氣的回頭,卻看見花溪和無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的身後,嘴角是臨時收不住的弧度,微微上翹。
白疏謹惱羞成怒,他們在笑她,笑她堂堂的朱雀衞竟然治不了一隻老虎。
花溪看見白疏謹已經發怒,連忙制止住臉上的輕笑,裝出一副無害可憐的模樣道:“白…白小姐,你息怒啊,有話好好説啊。”可千萬別動毒啊,我花溪還要伺候小姐啊!
而白疏謹卻死死的盯着他們,似乎並不打算給他們機會。
正在這時,柳汐若懶懶的走了進來。
花溪一看見柳汐若進來,連忙躲在了柳汐若的身後,然後咧開嘴,嘿嘿的朝着白疏謹笑了笑。
就連一向冰冷的無名,也不由自主的往柳汐若那邊挪了幾步。
因為他們都清楚的明白,無論發生什麼事,躲在柳汐若身後絕對是沒有事的。這可是他們多年來得到的經驗啊。
柳汐若看了看白疏謹,又看了看籠子裏的老虎,方道:“師妹,又要胡鬧,還不快些回去。”顯然沒有給白疏謹好臉,輕柔的語氣中也略帶怒氣。
“師姐…”白疏謹有些不高興的低下頭,“我是…。”
“還不快走,不要讓我説第二遍。”柳汐若毫不留情的打斷了白疏謹的辯解,凌歷的語氣讓花溪都吃了一驚。
白疏謹也是吃了一驚,看着柳汐若不悦的臉,心有不甘的退了出去。
待到白疏謹出去之後,柳汐若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她是故意兇白疏謹的,她的武功弱,可是偏偏心愛惹禍,每次闖了禍之後幫她解決並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而要想真正的解決問題首先要做的就是對她要嚴厲,讓她知道哪些是該做的,哪些是不可以做的。
柳汐若正想着,忽然聽見已經走到外面的白疏謹嬌呼一聲,然後四周就突然傳來震耳的鈴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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