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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你説實話,他有沒有騙你上牀!”這個叫大壯的人,已經舉起了菜刀。
而我瞪着眼睛,看着那個女人。剛才那屋子裏掛滿的照片,就是她!
“大壯,我倆真的沒有關係啊。”那個女人跑過來,連忙讓大壯拉了起來,我從地上站起身的時候,隱隱覺得這一次的事情,肯定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他倆開始理論了起來,我用力的眼睛,剛開始進屋的時候,他就跪在牀邊乞求。而在那一刻,我肯定是沒看到他媳婦兒的,因為牀上沒人!
我堅信當時牀上是沒人的,我才26歲。眼睛是不可能花掉的。雙眼視力都是5。2,也不可能因為近視看不清牀上的情景。
但是這個女人。究竟誰從哪冒出來的?
我背後一陣寒意,當下趁着他們兩個人理論的時候,就轉身下了樓。幸好這個神病人也沒再攔我。
回到了我的房間裏,我這才長出一口氣,對着鏡子照了一下。我自嘲的笑道:哎,好人難當啊。
小時候,我父親一直教育我,讓我行善,讓我做好事,説老天爺都在頭頂上看着呢。惡人看似一時半會過的好,但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
現在我想想,哎,看來做好事也得分種類啊。下次再遇上神病人,説什麼我也不上去摻和了。
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正巧房門被人敲響,打開一看,二爺又來了。
二爺剛看了我一眼,立馬狐疑的嗯了一聲,問我:剛才有人找過你?
我説:沒有啊。
“那你剛才是不是出過門?都遇見什麼人了?”
“嗯。四樓有一個神病人,太擾民了,我上去看了看。”他還沒來得及説話,我又問:二爺,你來找我幹什麼?
二爺説:我過來看看這香燒成了什麼樣。
説話時,二爺走到了桌子前,盯着那些香灰看,眯眼暗暗點頭,説:看來這旅館中,還真是不太乾淨。
隨後二爺取出兩張符咒,對我説:過來,把這張驅鬼符貼在東南角的窗户上。
我不知道二爺為什麼不親自動手,但他這麼做肯定有原因,捏着符咒貼到窗户上的時候,我特意朝着符咒上看了一眼。
符咒是用黃紙製作的,上邊的字體也都是用硃砂寫的,上書敕令,下書惡鬼退避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