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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沒再吭聲,此刻帶着我走出了陰暗的衚衕,在路上,我問老祖:控這兩個傀儡的人,用的是什麼辦法?你説他是小海,莫非就是海伯?
“恩,就是海大成那小子,哼哼,想用我派典籍中記載的秘術來殺我,這不是天方夜譚嗎?”我哦了一聲,又問:老祖,你們派的典籍裏都記載的什麼東西?
老祖忽然轉頭,詭異的笑着,對我説:你想學?
不知為何,我看着老祖的表情,忽然覺得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覺,我説:呃,有一點點想學。
“哈哈哈,那你拜我為師,我就教你,怎麼樣?”我説:那就不太好了。我這個人不喜歡拜師,自由自在好的。
老祖嗯了一聲,倒也沒説別的。
下午,我倆趕到了車站,坐上了班車,在路上我睡不着,就問老祖:你説的那個傀儡之術究竟是什麼東西?
由於這不是長途大巴,沒有卧鋪,我倆是坐在一起的,老祖説:傀儡之術很簡單,比如海大成派來的花木蘭和鍾馗,其實就是扎的紙人,然後給紙人灌輸月
華,加上符咒驅使,便可使紙人變為真人。他布丸扛。
“哦,還能這樣啊?”我覺得有意思。
老祖不再説話,我倆都仰着頭,準備再眯一會,其實我知道老祖是不用睡覺的,他不是尋常人物,他不需要吃飯,不需要睡覺。
就在我閉着眼睛睡覺的時候,忽然車上飄來了一股濃烈的香煙味道。
這種味道我有點悉的同時,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是煙味肯定沒錯,但這煙味中似乎帶點別的味道,我心想,這是公車啊,誰跑到公
車上
煙了?
我站起身子,朝着四周轉頭看,坐在前邊的一個小平頭男子正悠閒的晃着二郎腿,着小煙。
由於這是偏遠地帶的小型公車,別説是乘客了,司機都帶頭
煙。
不過車上的乘客沒人抱怨,婦女兒童也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似乎在這輛公車上,這樣的事早就習以為常了。
那位乘客左邊坐着一個老頭,右邊也坐着一個老頭,不過這倆老頭,一個禿頂,一個不禿頂。
另外兩個老頭,此刻也是叼着煙,一臉悠哉的樣子,我心説,果然是三杆大煙槍,坐都坐在一起。
就在此刻,老祖眯着眼睛,小聲笑道:下一站,跟我下車。
我怔怔地説:啥?下一站就下車?這還沒到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