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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大叔問:老祖,這些屍鍬還會自動變換路線啊?
老祖説:那倒不是,因為天山之中,埋藏着太多的兇險,而我們眼凡胎是無法看清所有危險埋藏在什麼地方。唯有引山黑龍,這種靠死屍的**,以及陰氣培養出來的蟲子,才能
應到哪裏最危險,以及哪裏最安全。它們飛行時所走的道路就是最安全的,所以,我們需要等待它們來引路。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我又問:那你怎麼知道引山黑龍這幾天會出現?
老祖回頭,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道:徒弟,這就是生物特了,如今已是風季,再過幾個月進入秋季冬季,這些蟲子如果不找個暖和點的地方躲進去,是會被凍死的。明白嗎?
我有點不太明白,老祖直截了當的説:如今你是我徒弟,我就不隱瞞你什麼了。在我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我為什麼沒急着帶你來天山?
“不知道!”我也很直截了當的搖頭。
老祖很有耐,又説:因為當時引山黑龍還在繁殖狀態,不到天山風季,它們是不會鑽出地表的,所以當時我讓你等着我,等我忙完了所有事情就去找你,其實我
本就不忙,我只是在等候天山的風季。
我暗暗嘆一聲,這幫人的腦子都
的什麼東西?滿滿的都是算計啊!他帥撲血。
我們攀爬的速度很快,也就是半個多小時,就到了面前的半山處,此刻抬頭望去,只見山連着山,雪蓋着雪,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就連吹到臉上的寒風中,都夾雜着雪花。
站在漫無邊際的雪山之上,轉頭望去,我只覺得自己像是掉進麪缸裏的一隻跳蚤。
我正想説點什麼話,忽然老祖轉身,對我們四個人吩咐道:進入雪地之後,一句話都不要説!明白嗎?
我趕緊看了一眼腳下的地面,還好,我還沒站在雪地上,就多問了一句:為什麼不能説話?怕引起雪崩嗎?
天山山脈最外圍的小山坡上,本不會出現雪崩的,這點常識我還是知道的。
可老祖此刻已經走進了雪地之中,也不回頭了,本不搭理我。
眾人都不説話,此刻跟隨着老祖,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雪地中朝着山坡另一側繞過去,剛開始的積雪,只能埋住腳脖子,越往上走就越深,直到最後埋到膝蓋處位置的時候,走路已經很吃力了。
我想讓他們等等我,但忽然又想起老祖的告誡,一句話都不能説,也就忍住了。
咬着牙跟着他們往山坡另外一側趕。
此刻天還是很暗,新疆這邊,晚上十點多天才會黑,早上八點多也就剛矇矇亮,我看了一下夜光手錶,這一會才凌晨五點多鐘,天
還是很暗的,能見度不高。
登山我經歷過,但雪山我真第一次來,就在我身體有些吃不消之時,撲通一聲,我跪在了雪地上,大口大口的着氣,我只覺得
悶,氣短。我知道自己可能缺氧了。
我大口大口的呼,口中噴出陣陣白霧,饒是如此仍然
覺
不到氧氣,仍然
覺呼
困難,就像是有一雙大手,掐着我的脖子似的。
我正要拉一拉衣領,可低下頭的一剎那,眼角餘光瞥見的一幕,讓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冷意瞬間襲遍全身,本來滿頭大汗的我,一下子就像掉進了冰窟窿!
不對!
我們五個人,雖説走的步伐很凌亂,但絕對都是一步一個腳印踩踏出來的,而在我們旁邊的雪地上,還有一串腳印!
這串腳印很怪,怪就怪在這腳印很淺,頂多把雪地壓下去了兩釐米!
我暗暗心驚,如果説按照比例來算,站在密度這麼稀的雪花上,僅僅壓下去兩釐米深度的腳印,這個人的體重大概是多少斤?
頂多不超過一斤重!
我特意掏出手機,放到了一片無人踩踏的雪地上,剛一放上去,手機就把積雪壓下去了兩三釐米!
老祖他們四個,距離我已經有七八米遠了,我不敢大聲呼喊,當即趕緊伸手抓起雪花,用力的捂成了一個雪球,朝着他們就砸了過去。
砰!
雪球不偏不倚,砸在了老祖的後腦勺上,瞬間開花。
老祖明顯一愣,回頭看向了我,眼神中帶着詢問的意思,一看引了他們的注意力,我趕緊指了指我身旁的地面,示意他們快回來!
二爺見我臉上佈滿恐懼的表情,二話不説,拔出彎刀立馬就飛奔而回。到了我的面前,他不説話,而是打手勢問我:怎麼了?
因為雪山上還飄着小雪花,那詭異腳印只有兩釐米的深度,我怕一會就被掩埋,就趕緊指了指那一串腳印。
二爺一看腳印,如臨大敵,立馬伸手入懷像是要掏出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