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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説:就一個,怎麼了?
既然就一個,那這可就不對了!
我從窗户縫隙中朝着外邊看去,很確定站在雪地中朝着我們走來的那個喇嘛,就是剛才跟我們對話的那個。
我指着窗户縫隙讓老祖看。老祖探頭,眯着眼看去,果然也是愣住了。
“難道…”老祖嘴裏嘀咕一句,不再説話。
老喇嘛到了九層塔樓大門前,他再次輕聲叩門,等我打開房門之後,問:高僧,您不是上樓了嗎?
老喇嘛笑了笑,説:是啊,我剛才上了樓。
老祖我倆跟隨着老喇嘛,一直到了火爐旁,剛一坐下來,老祖就問:那東西我能取走了嗎?
“看來,還不能。”老喇嘛的回答很直接。
屋裏再次陷入了寂靜之中,老祖的眼神裏漸漸的充斥着失望。悲憤,無奈,我明顯的看到,他手臂都在輕輕抖動,就像患了帕金森綜合症,我知道他肯定是被氣的了。
“老朋友,沒別的辦法了嗎?”認識老祖這麼久,我第一次聽到他語氣中帶有哀求的味道,當真讓我震驚不已。
老喇嘛取出轉經筒。盤腿而坐,閉上眼睛輕輕的搖晃,嘴裏唸叨着一些我聽不懂的咒語,屋子裏再次寂靜下來,眼看爐火中的火焰漸漸變小,我站起身,了幾
柴火。
“火蓮開花,冰蛇起舞。當靈魂能夠承受活人的痛苦,天地自開。”老喇嘛靜靜的説出了這一句話,隨後不再吭聲。
老祖對我説:徒弟,你去睡一覺,休息一下吧。
我知道,老祖這是擺明了想讓我支開,不讓我打擾喇嘛他倆的對話了。
我説行,然後就離開了爐火旁,西裝大叔,海伯。二爺,他們三個的睡袋,就鋪在了東南角,這一層塔樓的面積非常大,少説也得有個幾百平米,我們一羣人擠在東南角睡覺,是不可能聽到他倆對話的。
等我走過去之時,他們三人還沒睡着。此刻正抵着頭在悄聲説話。
西裝大叔説:我可能已經死了。
我鋪好睡袋的同時,問他:怎麼可能?你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而且在進山之時,你並沒有説話吧?
西裝大叔看着我們三人,掃視了一圈,小心翼翼的解開自己的襯衣釦子,説: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