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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倆之後,司機擺了擺手,示意我們過去。
跨過馬路,到了他的面前,我倆還沒説話,那人就先説:誰是劉明布?
“我是,怎麼了?”那個司機戴着一個大墨鏡,一副我很拽,我很牛的樣子,對陳偉説:沒你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陳偉一愣,看了我一眼之後,我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先走。
隨後那個司機對我説:老闆跟你有話説,上車吧。
我説:你們老闆是誰?他回答:這你就別管了,先上車吧。
“你們老闆是誰我都不知道,還先上車?這不扯淡嗎?”我站在原地不動,那個司機正要説話,忽然這輛大寶馬的後車窗玻璃搖了下來,我朝着車內看去,映入我眼簾的人,讓我當場一驚。
鬼叔!
自天山一別,我再也沒見過他了。但我知道,他一定活着從天山之中出來了,這種人是老油條,不會死在那裏的。
“他就是你們老闆?”我指着鬼叔,問道。
帶墨鏡的司機還沒説話,鬼叔另外一邊就傳來了呵呵的笑聲,説:兄弟呀,又見面了。
我伸着頭,朝車座最深處一看,金絲眼鏡男!這一次他的頭髮,梳的更是像母牛過一樣,鋥亮鋥亮的。
這個金絲眼鏡男我知道,東風運通的高管,我和陳偉能夠順利出來,或許是他在暗地裏起着作用。
此刻鬼叔起身,下了車,到了我身邊,小聲説:如今咱們就是師兄弟了,是一家人了,我有些事想跟你合作一下,怎麼樣?
我一愣,説:鬼叔,咱倆怎麼就成師兄弟了?
“你不是老祖的徒弟嗎?老祖是我師叔,你也就是我師弟了。”鬼叔恬不知恥的説道。
我也真是服了這種人,要説拉關係,這種水平堪稱世界一,這都能扯到一起。
這種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粘在身上很難甩,想罷,我上了車,坐在了後排。鬼叔則是坐在了前排副駕駛的位置上。
車子繼續前進,金絲眼鏡男遞給我一上好的雪茄,嘿嘿的笑着説:誒,兄弟,先
着,以前的事多有得罪,咱們就不提了哈。
以前的事,説的就是民國老宅,我和西裝大叔潛入民國老宅的時候,被他和鬼叔發現,結果把我倆綁起來,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金絲眼鏡男應該還打過我一拳。
我接過雪茄,但是沒,説:這一次是你們把我和陳偉從警局裏撈出來的?
“嘿嘿,也不算撈吧,反正又不是你倆殺的人,就是跟他們局長打了個招呼而已。”金絲眼鏡男的臉上,掛着一幅典型的商業笑臉。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直接説吧,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我看了一眼車窗外,説道。
金絲眼鏡男一拍雙手,振聲道:快!兄弟我就喜歡跟你這樣的人合作。
鬼叔轉過頭來,説:是這樣的,現在有另外一撥勢力,在跟我們爭地盤,這一波勢力曾經害過你,我們想跟你合作一把?
“什麼意思?”
“可能你也見過一個泡在鐵桶裏的老頭,那傢伙的本事無與倫比,現在控了很多殭屍,分散進了市區裏,我的意思就是,我們聯手合作,幹掉他之後,我們繼續撈我們的錢,你繼續過你的生活。”鬼叔説到了這裏,金絲眼鏡男又
了一句:如果你不想這樣繼續下去,事成之後我給你一筆錢,你可以不用工作,以後東風運通養着你,怎樣?
聽鬼叔話裏的意思,他應該是不知道火雲殤的名字,火雲殤控殭屍的事,我聽葛鈺説過。但具體有多少殭屍,葛鈺也沒見過,火雲殤這人做事就是圓滑,做什麼都留一手。
“你們跟他有恩怨?”我試探的問。
金絲眼鏡男一巴掌拍到了前排座椅上,罵道:媽的,地盤都快被他們給搶走了,我的人岌岌可危,照這麼發展下去,他們遲早收拾到我們的頭上,不動手是不行的了。
或許火雲殤在逃我的追殺之後,暗地裏
控了許許多多的殭屍,現在我忽然有些懂了,火雲殤這才是真正的留一手。如果無法用血桶殺死我,那他就用萬屍開天這一招,
出我身上的鬼眼,是一樣的道理。
我説:如果合作,該怎麼做?
一聽我這麼説,金絲眼鏡男喜笑顏開,趕緊掏出兜里名貴的打火機給我點燃雪茄,我了一口,覺得這味道真是太極品了。
“嘿嘿,哈瓦那雪茄,一般人不到的。如果合作的話,我讓兄弟天天
個夠。”
“別説那些沒用的了,如果合作,該怎麼做?”鬼叔説:很簡單,我們人手多,路子廣,我們幫你找到那個老傢伙,而你幫我們除掉那些殭屍,砍掉這些外來的勢力,怎樣?
我笑着説:你們幫我找到那個老傢伙,不還得我動手?幹掉老的同時,還得幹掉小的,貌似你們只是出點人手尋找一下,別的事就沒了吧?
鬼叔有些尷尬,但金絲眼鏡男卻從身後提出了一個挎包,拉開拉鍊,對我嘿嘿笑道:兄弟,這玩意你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