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大叔,你的耳朵怎麼了?”我大聲問道。
他好像還沒發現這種異動,當下説道:怎麼了?
隨後他低頭一看自己的手,驚訝道:我耳朵怎麼血了!
我和二爺對視一眼,忽然想起了二爺曾經説過的那個老前輩經歷的事。不由得渾身一顫,説道:難不成大家的耳朵都要掉了嗎?
“往後退,往後退!”二爺揮了揮手,讓大家趕緊退出這片望天樹叢林。距離這裏越遠越好。
所有人都開始往後退,但,只有一人,不但不退。反而朝前走去。
這個人。正是女警。
我大聲問她:你要幹什麼!
因為我的身體很虛弱,我就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吼出來的聲音也沒多大。女警本沒理我,自顧自的朝着叢林裏走去了。
也就是在眨眼間,女警剛一進叢林,轉而就消失不見了,就好像她本就沒有來過一樣,毫無一絲痕跡。
“她去哪了?”西裝大叔問道。
眾人搖頭,在離開這片長滿耳朵的望天樹叢林大概二十多米之後,他們幾個的耳朵便不再血,但仍然很癢。
葛鈺小聲問我:阿布,你的耳朵不癢嗎?
我眯眼笑了笑,説:説到了這裏,還得誇讚一下老喇嘛的本事,這應該都在他預料之中。我不確定是他這顆藥丸起了作用,還是我身上的活太歲幫我修補着傷口,反正,我肯定是沒事的。
有句話叫做世事難料。
在進入這西雙版納熱帶雨林的時候,我們一行六人,我的身體是最虛弱最差的,但走到了這裏,我卻是最安全的,這應該就是傳説中的置之死地而後生吧。
正盤腿坐在原地休息的時候,女警回來了,她身上的衣服被劃破了好多口子,嘴角還掛着鮮血,蘇楨趕緊過去攙扶她,坐定下來之後,女警説了一句:這望天樹叢林,我們估計暫時過不去。
“怎麼了?”我側頭問道。
女警看了我一眼,先是嘆了口氣,然後指着那片叢林説道:想要過這片叢林也可以,把耳朵留下,因為裏邊那位高人説了,想要面見諦實王,必須要割掉自己的耳朵以示尊敬。
我立馬説道:這不是扯淡嗎?面見諦實王還得割掉耳朵?他究竟是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