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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説:具體詳細的歷史資料倒沒有記載,不過大致的倒是説了一些,製作這阿鼻雙童,必須使用父母雙亡的孩子,在那個亂世,要找到父母雙亡的孩子,簡直太簡單了。而這種阿鼻雙童的製作方法,記載的很玄乎,不知道是真是假。就是在屋子裏擺放一張木桌,桌子上上四
香,然後供上一塊靈位,靈位上寫着殺父仇人的名字,讓這一對孩子天天盯着看,除去睡覺吃飯的時間,就只盯着靈位看。
“那不累嗎?”我回頭問她。
女警一怔,説:我哪知道。
“好好好,你繼續。”女警説:在這種高強度的用眼之下,雙童的眼珠子會受到損傷,尤其是太陽光正強烈的時候,他們不能閉上眼,如果困了或者累了,就要用木撐起眼皮,必須將眼珠子暴曬在太陽之下,一般來説,在暴曬以及香薰的同時,沒人能熬得過半個月,眼珠子就會瞎。
“但是,瞎了,也就對了,阿鼻雙童在這種地獄般的折磨下,硬生生的把雙眼折磨瞎,在看着自己殺父仇人的名字之時,眼睛瞎了,他們便會記住一輩子。而這個時候,則會有人從背後捂住阿鼻雙童的眼珠子,用刀子抹開他們的脖子,殺掉他們!”説到了這裏,我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他們已經瞎了,還要捂住眼珠子從背後殺他們?來島協才。
“因為當他們死後,靈魂出竅的那一刻,睜開眼的一瞬間,就會先看到殺父仇人的靈位,而不是殺他們的人,這樣,他們的仇恨就會永恆不滅,不追殺到天涯海角是不會罷休的。”我説:也就是説這一對小孩子,阿鼻雙童就是用特殊方法,製作成特殊的鬼了?
“嗯,差不多是這麼個意思。”
“那你怎麼用紅紙和白紙,用剪刀剪就制服住他們了?”我覺得這麼厲害的阿鼻雙童,不可能輕易被制服吧。
果不其然,女警撲哧一聲就笑了,隨後伸出另外一隻白如葱玉的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湊到我耳邊,小聲説:那只是雕蟲小技,嚇跑他們還是沒問題的,但要是制服他們,我還是沒辦法。
我説我靠,原來是嚇唬人的啊。
女警説:阿鼻雙童再厲害,也是小孩子的心,剪紙是中國文化傳統中不可缺少的一種,可以堪稱國粹,而一些古代高人們剪出的人物更是能沾染靈氣,你比如説過年的時候,家家户户門上貼關羽張飛,貼秦叔寶尉遲恭。如果這些年畫用剪紙的話,會更有靈氣的。我就是先剪出人形人偶,再慢慢的剪斷人偶的胳膊或者大腿,靈氣
失的同時,他們自身也會有一種危機
,就會從內心中產生害怕的情緒,這種辦法就好比殺雞儆猴,嚇唬小孩呢,其實沒啥大用處。
我也算是服了,論旁門左道,我劉明布真是甘拜下風。
這個,絕對一百分,是在下輸了。
就這麼走了許久,女警説有點餓了,剛才沒吃飽,我帶着她又去了一家夜市攤,還是烤串,不過這一次她倒是吃的津津有味,應該是我拉着她的手走了一路的原因。
吃飯之時,我又詢問他:難道那個蒙面男子,是那些明末清初的商賈后人嗎?
女警正吹着一支羊串散着熱氣,隨後一抬頭看向我,説:應該是吧,這個就不太確定了,反正我從哪裏看到這種巫術記載的,你就不要多問了。
我嗯了一聲,腦海裏一直回憶着那一對小孩子,阿鼻雙童,這名字起的,就是打算讓自己的仇人下到阿鼻地獄裏受盡萬世折磨。
不過蒙面男子的阿鼻雙童,似乎沒有那麼大的威力,僅僅是可以惑人而已,就是不知道那些明末商賈製作的阿鼻雙童究竟有多大的威力,這種事情已經不得而知。
吃過飯,女警我倆又去一家酒店開了一間房,我隱隱覺得我必須要跟她劃清界限,如果再這麼天天住到一起,我覺得遲早擦槍走火。
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我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説真的,女警很漂亮,而且…怎麼説呢,姑且説很騷吧,畢竟我笨,找不出更貼切的形容詞,如果真的跟她待在一起時間長了,我怕出事。
畢竟我只愛葛鈺一個人,所以在進入酒店的一瞬間,我就對她説:你先休息吧,我得回到公司一趟。
女警一愣,問我:回公司幹啥?我跟你一起唄。
我趕緊擺手,説:我回公司看看誰在管理房子店客運站,我總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