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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説:一登山繩,咱倆一起用,能承受得住嗎?
“哈哈,那是你自己用,我不需要登山繩。”説話時,他的身體就朝着下邊攀爬去了,月光照耀下,我只見他腿雙蹬着山壁,緩緩的往下挪,而身子從來不動。
我在登山繩上都傻了,這一次是真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有多少個手臂?這些手臂都長在你的身上?還是漂浮在你的周圍?對了,最關鍵的是,能讓我看看嗎?
雙刀哈哈大笑道:我的手臂,無窮無盡,但是,還真沒辦法讓別人看,這是我與生俱來的本事,我從一出生起,就是個無臂兒,父母拋棄了我,讓我扔在了大街上,而一個乞丐把我撿了回去。
跟雙刀閒聊之時,我低頭朝着山下看了一眼,這萬丈深淵近在咫尺,彷彿一不小心,這一輩子就玩完了,而且攀爬在山壁上,側頭朝着東南方向的雲中寺看去,真覺得自己置身於雲霄之中,這場景,這畫面,一輩子來一次,足夠了。
月光照在山壁上,我很順利的往下爬,而雙刀也始終跟緊在我的周圍,害怕我出什麼問題,往下走的時候,雙刀説:一會在這山內壁,不管看到什麼人,你千萬不要驚訝,因為你在雲中寺裏所見到的人,在這裏恐怕也會看到一模一樣,可以説,這裏就是另外一個雲中寺。
雙刀的話,我懂,因為參與制作孿生鬼佛的人,幾乎都是孿生兄弟,而我在雲中寺裏,沒看到過孿生兄弟,所以我覺得雲中寺裏那二十多個人的孿生兄弟們,應該就是在這山壁的血池之內了,只是不確定雙刀能不能找的很準確。
“慢着,就這裏了!”忽然間,雙刀低喝一聲,我趕緊停了下來,在我懸空的身子右側,有一株從石縫裏長出來的小樹,這都已經立冬了,別的樹葉都掉光了,唯獨這座山上的樹木怪異,先是那槐樹結出白令旗,然後是這九十度垂直山壁上長出來綠鬱葱葱的小樹。亞坑邊才。
雙刀盯着這棵小樹背後的口,看了良久之後,笑道:沒錯了,這裏也能通往山內血池,跟我走!
解開了繩索,我從山壁上抓住那棵小樹,直接竄進了山之內,這山
很小,只有一米多高,我們都站不起來,只能蹲下身子,彎着
走。
如果再遇上個頭更高的,像是鐵塔那樣的,那就只能爬了。
大概往前走了兩分多鐘,我就覺得有些熱了,剛才是一直冷,現在是慢慢的越來越熱,因為我是走在前邊的,我用夜眼讓裏邊的環境看的一清二楚,這個山,不是人工開鑿的。
這絕對是自然裂開的,這山極為不平整,很明顯這就是山體裂縫,能找到這個山體裂縫進入山
內的血池,這雙刀也是個人才,不過這很有可能是那手持帝王令的高人,告訴他的主意。
又走了十分鐘左右,面前的壁越來越窄,到最後,高度僅僅剩下三四十公分,也就是説,必須要爬行了!
我這個人有壓縮恐懼症,越往小的地方鑽,我就越害怕,這山體裂縫,明顯就是個漏斗形啊,越往裏邊就越窄,誰知道爬到最後會不會被卡住?
我停下來,反身問:你確定能通往血池嗎?
雙刀肯定的説:百分之百,因為我能聞到那股血腥味,繼續前進吧。
見雙刀説的這麼肯定,我這才繼續往前爬,心想就當是執行敢死隊任務吧,這就咬着牙,匍匐前進,所幸這一段道路不是很長,兩分鐘就爬完了,等我們從那低矮的通道里爬出來之後,映入眼簾中的事物,頓時將我們都震驚在了原地。
雙刀都傻了,他喃喃道:人間竟能造出這等規模的血池?不可能啊!
我們此刻所站的地方,就在這山腹的內壁之上,而縱觀這座山,山體之內竟然早已被掏空,山體下方竟然慢慢的儲存了一池子猩紅的鮮血,而且還在不停的沸騰,縱觀周圍的山壁上,掛着許多赤身**的孕婦屍體,她們有的肚子看起來快要生了,有些則是剛剛隆起,大致一數,至少上千人。
簡直令人髮指!
我朝着下方的血池看去,咬着牙説:這一次,該怎樣做才能毀掉這些東西?此物不除簡直就是辱滅天道。
雙刀沒説話,他盯着下方百米深的血池內壁,盯着其中一個掛在山壁上的孕婦,一句話也不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