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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聽懂我的話,他揚起手中的勺子,不停的擺動起來,意思是説不能。看到這樣子,我實在無語了,不曉得這無頭屍體到底想幹嘛。
此時此刻,外面依然傳來嘩啦啦的下雨聲,雨沒有停,還是在下,雨特別大。我推開窗户看看天,覺得這雨今天應該不會停了,要想去墳地,只能冒雨前去。這樣也好,更能體現出我的誠意。
通過昨天與無頭屍體的接觸,曉得他不會傷害我們,我讓阿狗在家裏看着他,儘量別讓他搞出什麼亂子。
起牀的葛鈺告訴我,為了小萌着想,她私自決定讓小萌回學校去了,免得在這裏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我支持她的決定,無頭屍體每天一具屍體來,確實夠嚇人的。
阿狗不想留在家裏看着無頭屍體,他説他一個人有些怕怕。但我一説要去找古秋月,他立馬就蔫了,他寧願留在家裏,也不願去墳地,他怕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
葛鈺還是去了學校,我拿着一把傘走在前往墳地的路上。因為雨水下量過大,馬路上和地鐵站都出現了大面積的積水,導致城市的通癱瘓,想去哪隻能靠步行。即便這樣,路上的行人並不多,想必很多人都選擇了窩在家裏。
“沒錢你喝什麼酒,滾,快滾,不然的話我們就報警了。”
“本將軍喝酒從不付錢,你們竟敢跟本將軍要錢,本將軍要取你們的狗命。”我循着聲音望去,在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門口,一個身穿黑皮衣、頭髮及
長的男子踉踉蹌蹌的被兩個店員轟出來了,這個男子舉起拳頭想要打他們,但可能因為喝的太醉了,他沒有打到人,但把旁邊的門一拳打飛了。
兩個店員見狀,嚇得滾
,嗖嗖的躲進店裏不敢出來。
我認出了這個人,他就是夏侯剛烈。現在是早上,而且還下着大雨,我不明白他為何喝的酩酊大醉。難道像他這樣的高人,也會遇到想不通的事情?
他跑進店裏拿了兩瓶白酒出來,他仰起脖子一邊喝着,一邊踉蹌着走入雨中。看他狼狽不堪的樣子,估摸着昨晚是淋了一夜的雨,喝了一夜的酒。
“噗通”一聲,走着走着他滑倒了。
我見狀,麻利的走了過去,我一手打傘,一手去扶起他。
“自古以來,借酒消愁愁更愁,你喝了那麼多酒,還是別喝了。”我淡定的説。
“本將軍喝酒用不得旁人來管,滾!”我將他扶了起來,他抬起頭想要將我推一邊去,但糊不已的眼睛一看是我,便住了手。
“是你!”他醉醺醺的搖着頭,並用拿着酒瓶的手指着我説:“你是不是變厲害了?你是不是想跟我決一雌雄?我告訴你,即便本將軍喝了酒,我一樣不怕你,你不是要打嘛,來啊!”夏侯剛烈擺出一副要開打的樣子,結果他剛揮兩下,自己便又摔倒在雨水中。他醉了,醉的一塌糊塗,一個男人能將自己醉成這樣,想必是遇到了莫大的傷心事。
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有些與眾不同,覺得他是一條漢子,是一個豪傑。
我扔掉手中的傘,跑向那家便利店,我花錢買了一箱白酒。而後我就坐在他的對面,打開一瓶酒,陪他一起淋雨,陪他一起喝酒,順便我也趁着這個機會發一下自己這些天內心的壓抑。
“你不是要跟我比武嗎?你這是幹什麼?”他不解的問道。
“比武我比不過你,今天我要跟你比酒,比比咱們誰更能喝!”我大聲説。
他一聽這,仰天哈哈大笑起來説:“好,太好了,今天我就跟你比喝酒。”
“來,我們乾杯!”我拿着瓶跟他的瓶碰了碰。
夏侯剛烈望着我愣了愣神,而後説:“好,乾杯!”他一口氣將大半瓶白酒喝的一滴不剩,我喝了好多次,還是沒喝完。我心想,身為男人哪能説不行,我硬着頭皮喝完了這一瓶酒。一瓶白酒下肚,我立馬就有些飄了,不過面紅耳赤的夏侯剛烈比我飄的更加厲害。
“我該死,我該死啊,我夏侯剛烈愧對列祖列宗,我活了幾千年,依然無法取那老賊首級,我是個罪人,大罪人。老天爺,請你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是不是我哪裏做錯了?請你説出來,我改,我改還不成嗎?”夏侯剛烈突然發瘋了似的,伸開雙臂仰天大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