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哎哎哎,你別跑那麼快啊,我一條腿是瘸的!”喜伯對我揮着手,讓我回去拉他。
不過沒等囚龍衝過來,老頭就纏上了他,這一會,再對打的時候,老頭就沾了上風,因為囚龍的袖口裏,褲腿裏,以及衣領口,不停的往外冒着黃土。
囚龍肯定是受傷了,別看喜伯的銀針雖小,但卻專門剋制他們,老頭一看囚龍的身體不停在往外掉黃土,當即再次咬開手指上的傷口,將鮮血抹在彎刀上,與囚龍越戰越猛。
找準機會,老頭一記彎刀劈在囚龍額頭上,只聽嘩啦一聲,囚龍就像是消失了骨頭一樣,整個身體癱軟了下去。
囚龍不見了,在他剛才站立的位置,地上有一堆細密的黃土,黃土上則是一件黑夜行衣,以及一張黑
的臉譜面具。
“哎,讓他跑了!”老頭嘆了一口氣,轉而提着彎刀,與西裝大叔一起,兩人合力圍攻九頭鴉。
二打一,剛才的逆勢瞬間轉為優勢,尤其是老頭的彎刀上,抹有鮮血,每次砍在九頭鴉的身上,都會砍掉他一大塊陶瓷。
漸漸的,帶着青面具的九頭鴉就像是一件漏電的機器一樣,開始運轉不靈了。
喜伯瞅準機會,再發一記沾滿黑狗血的銀針,正中九頭鴉膛。
西裝大叔飛身一腳,踹在九頭鴉的膛之上,嘩啦一聲,地上碎裂了一地陶瓷片,以及一件夜行衣還有一面青
面具,只不過,九頭鴉卻不見了。
“這傢伙的靈魂也跑了。”老頭收起彎刀,朝着屋檐上看去。
鬼冰仍然坐在原地,怡然自得,彈的忘乎所以,不過,聽聞這十面埋伏的曲調,應該也彈的接近尾聲了。
就在我剛從屋檐下走出來的一剎那,曲聲停止,鬼冰抬手一撥琴絃,我只覺得眼前一閃,幾道飛針就竄了過來。
“小心!”老頭大叫一聲,甩出手裏彎刀,刀刃在空中旋轉,橫着阻擋了幾飛針,但還有一
漏掉,轉而刺進了我的左臂裏。
鬼冰抱起琵琶,起身,嬌笑道:鬼眼,我們得不到,你們也別想用。
説罷,抬頭仰面大笑三聲,轉而抱着琵琶,踩在屋頂房檐上連連跳躍,漸行漸遠,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撲通一聲,我跪在了地上,擼起左臂上的袖子一看,臂彎處的皮膚已經全部變黑。
“別動!”老頭衝過來,用麻繩捆綁住我的上半截胳膊,然後用彎刀的刀背,狠狠的把那黑
的繡花針從
裏給颳了出來。
伴隨着繡花針一起刮出來的,還有一灘黑血。
我覺得大腦開始眩暈,眼前也漸漸的發黑,西裝大叔扛着我,我們一行人重新躲進了屋子中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