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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一切全是他的計畫。
事實上,他本不需要替旗下的一萬多名員工重新換制制服,説穿了,這不過是個藉口,一個誘敵上鈎的幌子罷了。
他不惜花一千萬,將顏以寧納入他的掌控,聽命於他、任他控,只為討回他的顏面。
她大概沒想到吧,一旦她接受了這個案子,他是出資的人,也就是她的老闆,她一切就得聽他的。
之前被她要得團團轉,第一次栽在女人手裏的他,可絕不會那麼輕易就善罷干休。
突然間,他的怒氣迅速消失無蹤。
好整以暇的往椅背一躺,冉烈勾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相較於方才的盛怒,此刻表情出奇平靜的他,更叫人猜不透。
顏以寧氣呼呼的瞪着他,發現這個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難纏。
“冉總裁,這是最後一次,往後我不會再接受任何否決意見,這個案子您要不就全權給我,要不就是換個設計師,一切由您決定!”丟下這句話,她恨恨的轉身拉開門,門外一干不知何時貼到門板上的秘書,全狼狽的跌到地板上,七橫八豎倒成一堆。
顏以寧看看身後的冉烈,又看看地上好奇成分遠超過關心的秘書,臉不善的逕自繞出了辦公室大門口。
門內,一雙黑皮鞋緩緩踱到那堆“人山”前。
“你們沒事做嗎?”冉烈面無表情俯視着地上的女秘書。
“總…總裁!”女秘書們倉皇失措的喊了聲,一個個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戰戰兢兢的低着頭領罵挨。
“今天統統給我加班到十點!”他咬牙吐出一句,冷冽的聲音堪比北極寒冰。
接下來的一個月,他們依然為那排扣子僵持不下。
當了設計師這麼多年,顏以寧從來不曾覺這麼挫敗、沮喪過,多年來建立的信心,在短短一個月內,全叫冉烈這個男人給擊垮得徹徹底底。
她自認絕對可以接受不同的意見,也有適時妥協的雅量,但問題是冉烈從頭到尾本不信任她的專業與能力。
他質疑她所做的每件事、推翻她所提出來的每一項創思,説穿了,他本就是存心來找碴的,只為了反對而反對。
她甚至覺得,他把她當成一個幼稚園的孩子,是那樣幼稚而無知。
她曾揚言不再接受任何否決意見,但他顯然不把這句警告當作一回事,被扔回她面前的設計稿,依然是一張又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