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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十個人分住在兩個山裏。”
“不,一個是廚房跟堆放東西的地方。”
“十個人住一個。”
“對,兩個都相當大。”
“沒有別的出人口麼?”
“沒有,只有這兒這兩個口。”説完話他忽凝目:“你問這個幹什麼?”顯然,心動疑了,也有了警覺了。
“當然要問清楚,我怕喬明從別處跑了。”似乎説得過去。
“朋友,你是…。”那漢子問。
李詩道:“你以為呢?這還用問麼?”
“既是這樣,冤有頭,債有主,你可以放了我吧。”
“不急,我再答我幾問。”李詩道。
“你還要問什麼?”
“既然你們是京裏‘額駙府’到‘張家口’來公幹的,為什麼不住客棧,要住在這隱密的山裏。”
“我們要辦的事是機密,不能讓人知道。”
“那你們養那麼多信鴿,又是為了什麼?”
“朋友…”那漢子又動疑,又有些警覺了。
“人總是好奇的,總想多知道些事,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我們養信鴿。”
“山壁頂上的旗子,不是為讓鴿子認地方的麼。”
“那是為跟京裏連絡,信鴿比馬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