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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好,那麼我要問你,你憑什麼説,‘平西王府’師出名不正,言不順?”
“‘平西王府’師出是否名正言順,芳駕你比我清楚。”
“當然,據我所知,‘平西王府’師出名正言順。”
“既有今,何必當初。”
“不許懺悔,不許贖罪。”
“怎麼能不許?但是平西王絕不是懺悔,絕不是贖罪。”
“你又憑什麼…”
“芳駕,不要幫平西王欺矇世人。”
“年輕人,我還沒有勸你,你倒勸起我來了,你對‘平西王府’的成見太深了。”
“我跟‘平西王府’無怨無仇,我對‘平西王府’也沒有成見。”
“年輕人,你不願意聽良臣擇主而事,我勸你良禽擇木而棲,只要你過來,憑你,我保證‘平西王府’不會虧待你。”
“謝謝芳駕的好意,我求的不是這。”
“你不願意過來也不要緊,只要你收手不管,置身事外,我保證,‘平西王府’同樣不會虧待你。”
“我説過,我求的不是這。”
“年輕人,我是好言相勸,你是鬥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我深榮寵,只能説好意心領。”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願再多説什麼了。”她顯然有點不大痛快了,語氣已經有所改變了。
只聽那位大公主道:“真的,我跟了娘娘不少年了,娘娘對人容忍,你還真是頭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李詩道:“我説過,我深榮寵。”
“娘娘還願意讓你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