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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西岡靜子也有同。
“我一直在注意她,畢竟她的作品已經登上卷首好幾次了。”
“然後呢,她有回信嗎?”青沙問。
“連隻言片語都沒有。在那之前,她還很熱心地持續投稿,所以我才擔心她的病情是不是加重了?”麥人從口中吐出煙霧。
“醫生,”青沙説“請你一定要再寫信給她。如果她因為病情嚴重無法投稿也沒關係,重點是表達我們的關心。”
“嗯,其實我也是這麼打算的。”
“事實上,我想到幸子寫的某個句子——幽居之人,逗掌中蓑蟲為樂。看來她真是個無依無靠的孤獨女子。”
“蓑蟲嗎?原來如此。”麥人以拿煙的那隻手的肘部抵着桌沿,翻了翻白眼,其他三人都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這件事敲定之後不久,為了五月份的雜誌編務,四個人又聚在麥人的家中。
“醫生,還是沒來嗎?”藤田青沙問道。
“什麼?哦,你是説志村幸子的事吧?”
“是的。我把這期投來的稿子翻了一遍,就是沒有她的。”
“是啊,沒來。我寫好的信寄出去了,也沒有迴音。其實她請人幫忙回信也可以啊,別人應該很樂意吧?”麥人的語氣顯得有些不滿。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西岡靜子呆呆地問。
“該不會死了吧?”梨郊朝麥人伸了伸脖子。
“如果死了,療養院那邊會通知的。可既然活着,應該會回信才對。”
“該不會是愛光園那邊疏忽了吧?”
“嗯…”麥人的眼神表示他認為這很有可能。
“我想她應該還活着,如果死了,愛光園那邊説什麼都會通知我們的。因為我們不但主動寫信過去,還按月寄去雜誌。”靜子嘴道。
“我也贊成靜子的説法。”青沙説“她可能病得很嚴重吧,重到就算能拜託旁人讀信,卻沒有力氣口述請人代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