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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她從昨天到今天一直沒有發病的原因,也或許是莊俊傑想接替韓執修的原故,韓執修從昨天到今天一直沒有來醫院。
莊俊傑就躺在身邊,她有想過趁他不備撕咬他,可如果莊俊傑意外染艾滋病,以他心狠手辣的做事風格,一定會報復全人類。
而且,他現在表現看起來是相信她在服軟示弱,實際,城府這麼深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相信她。
她只有表現出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才能讓他消除對她的戒備。
若她輕舉妄動,莊俊傑一定會趁這個大好機會放出視頻讓司家蒙羞名聲大損。
這是她與他之間的恩怨,她不想牽連任何人,只想親手了結他。
南宮以瞳醒來,哥肯定全部心思都在她身上,莊俊傑一直在她跟前,她就是想向哥坦白一切都沒有機會。
現在,她只有等待,讓莊俊傑以為她是個為愛不顧一切的女人,只有在他防備最弱的時候,她才有機會動手。
咬了會牙,再次將被單掀開:“我要韓執修來陪我!”
“沒問題!”莊俊傑見她任何事都已經不在乎,故意再次將手機裏的視頻點開從司雨晗掃過:“嘖嘖嘖,今天可真是好子,我要是這麼輕輕一點,這y市估摸着會震得更厲害!”司雨晗恨得牙癢癢,卻又不得不低頭:“我知道,不用你時時刻刻提醒。”莊俊傑滿意的收起手機,轉身拉開病房門:“護士小姐,雨晗嚷嚷着要她的修哥哥,麻煩你們馬上給韓先生電話…”——許是沉睡太久又一晚上到處奔走,南宮以瞳這一覺睡得很沉,餓醒來後,已是上午。
閉着眼睛着肚子翻個身,睜開眼望向牆,卻發現牆上思思姑姑的照片不翼而飛。
一個靈坐起來,房間裏擺設依舊,獨獨少了牆上的照片。
南宮以瞳摸手往枕頭下一摸,來回摸索一回沒有摸到鑰匙,怔了怔後將腿雙放下地走到書桌前。
桌面上厚厚一層灰塵,像是許久不曾打掃過一樣。
南宮以瞳再次一怔,昨天是她十八歲生,一大早她便進來收拾過,桌上怎麼這麼厚的灰塵。
伸手放在屜拉手上,輕輕一拉便拉開,而裏面的東西全都不見了。
地下室被封,照片和東西都不見,南宮以瞳立即拉開房門,想找梅玉梅問個明白。
已是白天,由於厚重的窗簾遮住光線,別墅內光線陰暗且寂靜一片,地上和所有的傢俱上面都是厚重的灰塵,電視機旁邊的魚缸裏早沒有水。
給人一種毫無生機的覺。
望着空蕩蕩靜得詭異的空間,南宮以瞳有種很不真實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