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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氏夫婦為了這次選舉可謂是勞心勞力,除了各種演講,私底下還各種拉攏關係,甚至還問一些年事已高從前為國家效力過的老黨員,親臨一些受災的偏遠山區關心災民,賺足了話題。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盛夏到了。
祈歡一直在等候假期的到來,阿ken每天寸步不離的跟着,大學課程很輕鬆,每天上完課的,祈歡會讓阿ken陪着她,走遍每條大街小巷,嚐遍所有美食,買許多小玩意兒。
一到夏天,祈歡最喜歡吃冰淇淋和西瓜,每天,都會到冰屋吃冰淇淋,然後回來的時候,順便帶個瓜,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研究出n種吃西瓜的方法,過的很開心。
祈樂最終還是拍了唯一一張畢業照,穿着學士服拍的。
藍琛終於拿到血檢,並沒有染艾滋,一顆心總算能放了下來。
他是學生會會幹部,平時人緣也好,集體照拍完後,不少同學及校友拉着他合照,想着幾年大學,即將離校,心裏傷,便和大家盡情的拍。
祈樂向來我行我素,拍完畢業照,直接去辦理了離校手續,至於畢業典禮、散夥飯什麼的,統統沒有參加。
拉下來的兩天,藍琛沒有離開過學校,直至最後的散夥飯,才和同學們一塊踏出了校門。
都是有錢的學生,散夥飯包在市區最高極的酒店的一個大包間,狂歡了整個晚上,最後,大家都喝醒了,便住在了酒店裏。
藍琛這個晚上也喝高了,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下午。
散夥飯過後,同學們陸陸續續的離了校,藍琛沒有馬上辦理離校手續,而是獨自住在校宿舍裏。
學校的宿舍是兩人一間的分配,舍友早在幾天前就搬走了,旁邊宿舍的同學也陸陸續續離開了。
整幢校舍幾天內便變得沉寂一片。
藍琛坐在陽台,看着大包小包,或跟着保鏢或跟着下人的同學,陸續離校,心情既傷又沉重。
畢業真是個傷的季節。
猛然想起,已經將近一個星期沒回公寓。
齊薇薇既沒電話也沒短訊,若買的東西已經吃完,再不送回去,怕是要發瘋,一發瘋就各種威脅。
速度到超市購了幾大包東西,生的、的、水果和零食回到公寓,齊薇薇
本不在。
桌上半截西瓜沒吃完,勺子在中間,這麼熱的天氣,已經發臭,拆開的餅乾也只吃到一半,連盒子都裝。
裝滿垃圾的垃極桶蓋子也沒蓋,若不是因為陽台門沒關,有新鮮空氣進來,屋裏肯定臭氣熏天。
卧室門開着,走進一看,牀上亂的像個豬窩,衣櫃大開,女人衣服扔了一地,像是進了賊一樣。
轉悠一圈後發現,齊薇薇的行李箱及一些平時她最寶貝的衣服全部不見了。
回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下,看到龍貓抱枕上貼着一張便利貼,筆跡是齊薇薇的:“我走了,再見!”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