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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媽心突然猛跳兩下,幾步走進浴室,浴室裏空蕩蕩的。
回到房間,拉開厚重的的窗簾,飄窗台上也沒有胡以瞳的人影。
卻哪了?
趙媽神凝重的小跑下樓,問正在做清潔的下人:“看到胡小姐了嗎?”
“沒有呢。”下人們回答。
趙媽又小跑到大門口,問劉叔:“胡小姐今天出過門嗎?”
“胡小姐很多天沒出門了。”劉叔正坐在椅子上悠閒的喝早茶,“最近這幾天,司宅就少爺出入過,少爺昨晚十二點半離開,現在還沒回來。”聽劉叔這一説,趙媽返回大廳,招呼着下人:“都晚點忙,幫忙到後花園找找胡小姐。”下人們聞聲,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分開去找尋。
“唉!”趙媽重重嘆了口氣,阿瞳這些天一直沒怎麼進食,身子虛弱得厲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跨出了房門,真擔心她會暈倒在哪。
趙媽又在司宅上下找一遍,最後,將目光鎖定了花房。
遲疑幾秒,按下玻璃門密碼。
門緩緩而開,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門內燈火通明,温度適中。
花房中央,慘白的燈光下,胡以瞳看起來越發單薄瘦弱,長髮披垂只一件薄薄白吊帶睡裙正坐在畫架前,專注作畫。
奼紫嫣紅的花將她包圍,美得讓人莫名的傷。
旁邊的畫架上,是幾幅完成的作品。
趙媽心頭又是一跳,昨天花房裏一幅畫也沒有,難道她一整晚都在花房?
為何她一點也沒有覺到?
她昨天還反覆發着燒,又在這裏通宵畫畫,她不要命了?
趙媽心裏一疼,走向前,摟着胡以瞳的肩膀,聲音有些哽咽:“阿瞳,別畫了,先去吃點早餐。”
“我不餓。”臉白得像紙的胡以瞳頭也沒抬,嘴角一抹淡而絕望的笑:“好久沒畫過畫了,功課怕生疏了。”
“你多少吃點吧,少爺吩咐過,若你再不吃點東西,全司宅上下的下人全部要被炒掉。”趙媽看到胡以瞳那張瘦得如巴掌大的臉,越發心疼。
拿着畫筆的手一頓,胡以瞳抬眸望着趙媽:“他當真這樣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