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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畫架嗎?”南宮以瞳問。
“有,全都有!”裴佑哲答應着,速度消失,不一會,連同畫架椅子顏料全抱了過來。
就如同六年前,求南宮以瞳為他畫畫一樣,很是殷勤。
“放下就好,我作畫時喜歡清靜。”南宮以瞳拿過椅子坐在畫架前,説:“一會欣怡好了叫我。”
“行,你慢慢畫。”裴佑哲將花架擺正便離開。
司野桀來到畫廊時,裴佑哲向他簡單説了下情況,司野桀便來到裏間。
當他看到坐在畫架前專注作畫的南宮以瞳時,眼前再次浮現她曾經的樣子。
烏黑柔亮的長髮披垂在後背,纖薄的身子,美得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輕輕靠近南宮以瞳,警覺的她,聽到腳步聲,手中的畫筆稍稍停滯一下,很快又揮灑自如。
腳步聲很輕很輕,慢慢靠近時,那淡淡的煙草味也隨進鼻肺。
司野桀靜靜站在南宮以瞳身側,目光痴的盯着她的臉。
當年,她跳海後,他瘋狂的想她,將她所有拍賣出去的畫全部追回來,並一直放在畫廊裏展示。
因為她曾經説,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畫家,而她的畫,讓更多人看到,更多人喜歡。
身邊有人,且一直讓這樣含着深意的目光盯着,南宮以瞳畫着畫着,越來越無法忍受那痴痴凝視的目光,猛然放下畫筆,抬起頭來。
一抬頭,正對上司野桀那深情似水的墨黑眸子。
“看夠了嗎?”南宮以瞳粉微勾。
“怎麼看都看不夠。”司野桀嘴角的笑慢慢化開。
向來對男人的甜言語不
冒的南宮以瞳長長的睫
揚起一個不屑弧度。
隨即,起身。
然,手卻被一隻大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