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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待客廳。
司雨晗等人坐下,莫家的下人便送來了套乾淨的衣服。
緊接着,有穿着軍裝的侍應提着緊急藥箱過來。
見司雨晗臉非常難看,安心妍擔心她又口無遮攔説出些什麼驚天地地的話來,拿過衣服和藥箱,便打發了下人。
裴佑哲打開藥箱,準備一會需要用的東西。
安心妍陪司雨晗到裏間換下身上全是酒漬的衣服。
換上乾淨的衣服,坐在沙發上,裴佑哲遞上一杯水,安心妍為司雨晗處理手傷,韓執修則面有些凝重的坐在一邊。
“一定是那個賤人!”沒有外人,司雨晗終於忍不住罵起來:“一定是她使的壞,讓我眾目睽睽之下丟臉。”
“我們都看到了,阿瞳與我們有一定距離。”安心妍柔聲説:“你不能因此就認為是她推的,要有證據不是。”
“或許是人太多,不小心撞到了。”裴佑哲汗顏,明明阿瞳離那麼遠,你怎麼連這種意外也怪在她身上。
這是赤果果的偏見!
“就是她,一定是她!”司雨晗一口咬定推她的始作俑者,放眼整個壽宴,與她多次衝突就是她:“賤人!”當然,她沒有説之前在洗手間兩人之間再次起的衝突。
而且這次,也是她主動挑起的。
歸結底,一直是她司大小姐在雞蛋裏挑骨頭。
“阿瞳已經失去所有記憶,現在她,無慾無求,沒必要和你司大小姐做對,放眼整個y市,也沒人敢和司家做對。”一直不説話的韓執修見司雨晗一口一個賤人,聽在耳裏特別刺耳。
特別剛才,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失態,簡直讓做為朋友的他也替她臉紅。
“是啊,阿瞳一直都本本分分的,她犯不着得罪司家。”裴佑哲也替南宮以瞳説話,畢竟這事,本是司大小姐挑起的。
見幾個好勸友全替別人説話,司雨晗更加不悦,尖着嗓子説:“你們現在是什麼意思?是在指責我剛才丟了你們的臉還是怪我平白無故給那個賤人潑污水?”
“唉,你看你,我們只是實事求事,你怎麼就是沉不住子,這麼衝動遲早要吃大虧。”裴佑哲無奈搖頭,這個嬌縱慣了的大小姐,太自我,若繼續放縱
子,不收斂收斂,肯定會有狠狠栽跟頭的那一天。
“我天生就這子怎麼了,你們今天才認識我?”司雨晗一氣之下怒起身,抓起包包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