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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以瞳剛開始真以為是太痛,結果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痛起來不應該是“啊喲”
“啊呀”的聲音麼?
這叫起來,這麼,蕩是什麼鬼?
於是,停下手中的動作,將司野桀的身體翻過來。
當看到某個地方撐起高高的帳篷,南宮以瞳的臉,“刷”一下紅了。
越來越紅,紅得好似能滴出血來。
司野桀看着依舊容易臉紅的南宮以瞳,彷彿又回到昨天,回到他們最恩愛甜的時候。
她總是這麼,特別容易害羞,臉特別愛紅。
內心狂喜,經驗告訴他,他的阿瞳,這些年絕對沒有經歷過男人。
南宮以瞳紅着臉瞪了司野桀好一會,突然揚起粉拳,一拳頭砸在他高腫的上。
“禽獸!”恨恨罵一句,直接將藥膏扔在司野桀臉上,轉過身。
變態男人!
“啊喲…”這次是真痛,痛得五官都扭曲了,同時也慶幸,砸的不是他的老二,否則,絕對會不舉。
“我只對你有受,只對你有反應。”倒
幾口冷氣後,司野桀伸手握住南宮以瞳的手。
南宮以瞳莫名的一陣心跳加快,毫不遲緩的拿開手,起身,將最後一瓶點滴換上。
“最後一瓶,你自己盯着,我回去了!”
“別呀,天都沒亮…我的褲子怎麼辦?”換好藥,抓起包包,頭也不回的拉開病房門走了。
再和這個混蛋呆一塊,她會忍不住揍死他!
禽獸、無賴、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