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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這兩人,就是像出門踩到大便一樣,臉驀地變得很難看。
六年前討厭這兩人,後來,阿瞳沒了聯繫,幾次到胡家,胡家人卻似乎過得比過去更好,壓沒有尋找阿瞳的意思,幾次過後,程欣怡氣得差點吐血,發誓再也不去胡家。
這些年,偶爾有聽到關於夫倆的傳聞,也只是冷笑兩聲。
結果,卻在阿瞳開的花店裏再次看到這兩狼心狗肺的東西。
看這大包小包的,似乎早就知道阿瞳在這裏。
只可惜,阿瞳失了憶,忘記了過去的種種。
怕就怕,這兩狗男女打着親情牌,矇騙阿瞳。
夫倆一進店門,幾個員工非常默契的齊站起身走開,各幹各活,直接把兩人當成了空氣。
夫倆到底是老油條,
受到空氣裏充斥着濃濃的不歡
,故意假裝絲毫不介意的樣子,含笑説:“早啊,生意很好呢!”
“來找老闆娘嗎,不好意思,老闆娘這幾天都不在。”小賀翻看訂單,頭也不抬的應了聲。
胡妮莎一眼看到改頭換面的程欣怡,故意裝作眼的樣子,盯着臉
不友好的程欣怡打量幾眼。
“喲,我説這位美女是誰,這不是阿瞳的同學嘛,姓什麼,姓程對吧,啊呀,我説怎麼看着這麼眼呢,現在可比從前漂亮好多啦,差點沒認出來。”蘇炎彬見到美女,自然是多看兩眼的。
隨後也一副恍然大悟折樣子:“對,是阿瞳的同學,還真沒認出來。”程欣怡直接給兩人扔了記白眼:裝,使勁兒裝!
胡妮莎一邊説着,將手上的大包小包放在地上,拉過椅子坐下,見有熱茶,十分自然的衝小賀説:“小賀,再來兩個杯子裏。”小賀那個厭煩,可畢竟對方是老闆娘的親戚,面子還是要給幾分的。
可心裏終究是不喜歡,放下訂單,取了兩個玻璃杯過來。
“啊呀,我要兩個小茶杯,不是玻璃杯,小夥兒今天怎麼反應這麼慢。”胡妮莎又不傻,明知這裏不歡,卻故扮白痴。
“茶杯全在這裏。”小賀回到收銀台繼續檢查訂單,一聽,冷冷的扔了句。
“那去洗一洗啊,這茶壺這麼小,這麼大個玻璃杯不夠倒一杯的。”胡妮莎還真把這裏當自已家,把員工當下人使喚。
“我們還在喝茶,洗了給你喝,我們喝什麼?”程欣怡簡直是譁了狗,這什麼玩意兒,真把自己當大爺。
惡不噁心!
“你們還在喝啊,我以為你們不喝了呢。”讓嗆聲,胡妮莎乾笑兩聲,拿起玻璃杯,倒起茶水來。
蘇炎彬也覺空氣不好友,可一想到來意,也裝傻:“對了,剛聽你説老闆娘幾天不在,是有什麼事嗎?”
“是啊,阿瞳出了車禍差點沒命,你們不知道嗎?”聽小賀他們的意思,這夫倆又是來借錢的。
這對狗男女肯定是知道司少現在苦追阿瞳,也知道阿瞳失了憶,特意來攀親戚的,想把阿瞳當搖錢樹,要知道,以前他們做的那些噁心事,夠讓阿瞳死他們一百次不止。
天啦,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厚顏無恥的人!
簡直不能再噁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