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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跟着一個陌生的中年婦女。
一見雷諾,程欣怡原本黑得能擠出水的臉頓時有了絲陽光:“雷大帥哥,要出門呢?”
“去幼兒園接歡和樂樂。”這幾天,程欣怡整天過來蹭飯陪兩個孩子,雷諾態度也温和了些。
隨意掃了眼跟在後面的中年婦女,程欣怡忙解釋:“這是阿瞳的舅媽,非要我帶她來見阿瞳,都説阿瞳在醫院,偏不信。”説完,重重嘆了口氣:“我就帶她過來了。”
“這位是?”梅玉初望着眼前異常英俊的男人,心裏猜想,他便是死丫頭的未婚夫。
真是一表人材,沒想到這個臭丫頭眼光還真不錯。
可惜她家莎莎,唉!
“你別管他是誰…雷,你快去接他們…”程欣怡一臉不耐煩,梅玉初到花店死皮乞臉的求她,她真是不想見胡家任何一個人。
程欣怡嗓門大,加之門房沒關緊,坐着看電視的南宮以瞳聽得很清楚。
胡家每個人的聲音,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想必梅玉初是為了胡妮莎蘇炎彬那一股賭債而來。
“欣怡,我已經出院了,進來吧。”聞聲,程欣怡一愣,她真沒料到南宮以瞳會出這麼快的院。
原本,只是想讓梅玉初死心,卻不想,歪打正着。
倒是梅玉初反應快,聽到聲音後,心頭大喜,推開門便走了進來。
雷諾不知所謂的聳聳肩,走開。
梅玉初焦急的推開門,直接奔到南宮以瞳面前,開始哭嚎上演悲情戲碼。
“瞳瞳啊…我的好孩子…你可要救救你舅舅,救救胡家啊…”程欣怡正下一隻鞋,聞聲一臉黑線。
這都什麼破事!
“瞳瞳啊…你舅舅現在還躺在醫院裏…你那個不爭氣的表妹,她把我們胡家可害慘了…現在黑社會上的人要我們的命…只有你能救我們救胡家了…”梅玉初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是那個悲痛絕,就差跪在地上抱着南宮以瞳的大腿了。
南宮以瞳靠在沙發上,看着平裏目中無一光豔亮麗此時毫無形象嚎啕大哭語無倫次的舅媽,目光清冷神
淡然。
胡家人聰明,讓最會演戲的梅玉初過來上演悲情戲碼。
瞧這披頭散髮、衣衫凌亂、悲痛絕的樣子,跟報喪一樣,真是聞者傷心,聽者動容。
只是,太過於瞭解這家人,以致於,再悲情,在南宮以瞳眼裏,不過是個跳樑小醜。
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如水般洶湧湧上心頭,越放越大。
這麼多年了,他們仍視她為有利的棋子,一旦有利或有圖就會想到她。
反之,則將她扔到一邊,正眼都不瞧一眼。
在胡家當了十幾年的苦力下人,呵呵,原本想一笑泯恩仇,卻不想,在她失去記憶的時間裏,再次利用。
相來,必定是看到網上的特大消息,正好藉此機會來親情綁架。
程欣怡真是懊惱得要死,怪只怪她心太軟,中了這個臭巫婆的計。
“有話不能好好説嗎,一來就鬼哭狼嚎的,幾個意思?”將腳上的鞋蹬開,走過來沒好氣的瞪了梅玉初一眼。
梅玉初嚎了兩聲後,見南宮以瞳沒什麼大反應,用力又擠出幾滴眼淚,準備再哭嚎,結果讓程欣怡這一兇,忙止住。
“你怎麼這麼快出院了?那個死胖子怎麼説,他允許出院?”程欣怡緊挨着南宮以瞳坐下,關切問。
“在醫院躺着無聊,還是家裏好。”南宮以瞳回答。
程欣怡睨一眼擦拭眼淚的梅玉初,一臉歉意又無奈的説:“她在花店纏了我半天,以前,我經常到胡家找你,所以…”
“沒關係。”南宮以瞳衝程欣怡一笑:“廚房裏燉了鴿子湯,你去端兩碗過來。”
“今天又燉湯啦,來得好不如來得巧!”一聽有燉湯,程欣怡立即喜笑顏開,起身去廚房:“這個天喝靚湯神馬的簡直好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