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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南宮以瞳突然笑得嬌媚,“特別有覺,不如,我們玩點刺
的?”話音剛落,不等司野桀回應,南宮以瞳跨坐在司野桀小腹,將司野桀的雙手舉到腦後,速度抓起放在一邊的皮帶,將司野桀的雙手纏在鋼管上。
看似普通的綁法,想解開卻不太容易。
南宮以瞳故意綁得很慢,而且,綁的時候,前和頭髮一直碰到司野桀的
口,
部也一直在動,把他挑逗得是
罷不能。
他的小貓咪,讓他愛得發狂!
南宮以瞳綁好後,見司野桀的眼睛裏****已經達到極致,又趴下來,手指滑動着他滾動的喉結,吐氣如蘭:“準備好了嗎?”
“瞳,快要我!”司野桀某個地方痛得厲害,迫不及待需要釋放。
酒後的她,熱情火辣,能讓他瘋狂。
南宮以瞳見遊戲玩得差不多,突然直
桿。
就在這時,“啊喲”一聲,伸手捂着,眉頭一皺。
“怎麼了?”司野桀見狀,忙問。
“不好,閃着了。”南宮以瞳鼻子皺得老高,“身上傷口還沒愈來痊癒,剛用力過猛,拉到傷口了。”説完,大眼睛無辜的衝司野桀的眨了眨,身子一側,翻身下了舞台。
“好痛,做不成了。”説完最後一句話,捂着深蹙眉,速度離開,轉眼沒人人影。
司野桀的臉,由青轉白,最後,黑得能擠出水來。
她一定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
抖動下頭頂的手,紋絲不動,又用力拉了兩下,依舊拉不動。
扭過頭,只見雙手讓皮帶綁在鋼管上,綁得很牢。
這種綁法,越用力結得越緊,自己想解開,基本很難。
而此時,酒吧內空無一人,衣物讓扔在看得見夠不着的地方,想找人幫忙,更是難!
若此時有人走過,他司少的顏面何存?
司野桀的臉變秘愈加難看!
而此時的南宮以瞳,在離開司野桀的視線後,速度直
回到更衣室換好衣服,站在酒吧某個隱蔽不起眼的位置,冷冷的盯着奮力解着皮帶幾近暴走的司野桀。
真以為,被他騙了心身,現在,還會委身於他?
他想要,她就得給?
對不起,已經不想給、不會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