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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命,在你手裏,只要你老老實實把你所知道的説出來,我便放他一條生路!”司野桀面無表情的看着急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撲向前替周書航捱打的白月香,語氣無比冷漠。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説什麼啊?”白月香心疼周書航,可依舊死咬着不鬆口。
“很好!”司野桀輕挑眉,“繼續,打到她肯開口為止,若她依舊堅持,打死扔海里餵魚!”話音落,輪椅便被推着離開。
白月香死死咬牙,望着被打得直吐血的周書航,心疼得眼淚直飈,卻終是搖頭。
直至周書航不再滾動嘴裏再沒有發聲,白月香痛苦的閉上眼睛。
幾個男人打累了,見暈死過去,將周書航拎起來,像拖麻袋一樣將他拖到白月香面前。
周書航已經暈死過去,嘴裏全是血水,慘不忍睹。
為首的男人面無表情的望着含淚將嘴咬出血卻一聲不吭的白月香,説:“嘴
硬,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和你玩!”説完,當着白月香的面將周書航拖離房間。
“書航,書航…”白月香用盡全身的力氣帶動椅子一點點跳,卻因用力過度椅子倒向一邊,眼睜睜看着周書航被帶走。
最後,痛苦的閉上眼睛,下眼淚。
她真沒用,眼睜睜看着愛人受苦卻無能為力,如果不是因為她,周書航本不會遭受這無枉之災。…隔壁房間。
周書航重新被帶到司野桀面前。
剛還暈死過去的周書航馬上睜開眼睛,沒事人一樣站在司野桀面前。
“兩個月時間,你什麼都沒打探到,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司野桀冷冷望着臉蒼白的周書航:“在我離開輪椅之前你若什麼也問不出,後果,你心裏應該很清楚!”
“明白。”周書航終於氣抬頭正視司野桀的眼睛,央求到:“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讓她開口,求司少,不要傷害她。”
“放心,看在阿瞳的面子上,我暫時不會要她的命,前提是,你必須有所做為。”司野桀陰鷙一笑,隨即被推進房間內的電梯內。
電梯門關,周書航取過桌上的紙巾用力擦拭着嘴角的“血水”擦着擦着,一下抱着頭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剛才那一幕,不過是一出苦計,目地是
白月香開口説出秘密,看到白月香那麼痛苦,他恨死了自己。
他只是司野桀手中的一枚棋子,被安排在白月香身邊監視她。
那次的相親,他對白月香頗有好,也僅此而已。
很快,被安排與司少見面,司少將他父親逃税偷税走私的證據擺在他面前,他別無選擇,甘願成為他的棋子,只為保住周氏,保住他父親。
刻意接近香香,原本以為只要完成任務即可,卻不想,他卻真正愛上了她。
那次巷子的事,他知道沒那麼簡單,也正因為那次,他徹底取得了她的信任。
直至在她房間的牀底下摸到槍,他才知她不是普通人。
他害怕,非常害怕。
一方面害怕探不到任何有利的情報,一方面又害怕一旦被香香發現他的真實目地會殺了他。
是他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