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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離心裏泛起失落,輕輕掀開被子下地,為歡和樂樂掖了掖被子後輕輕離開房間,回到大小姐的房間。
躺在牀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也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終於糊糊的閉上眼睛。
半夢半醒之間,額頭一熱。
隨後,那温熱落在雙上。
驀得睜開眼睛。
印入眼瞼的,是雷諾那張有絲疲憊卻温柔的臉,他的眼中,盛滿柔情,是夜離從未看到過的深情。
夜離的心因為這個吻狂跳不止,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
看到她醒來,雷諾輕輕撥開她額頭上的發,柔聲説:“是我醒你了嗎?”淡黃的燈光下,夜離的臉突然泛紅,眼神有些羞澀。
見她不説話,雷諾問:“是不是冒嗓子還沒好?”夜離輕輕點頭,放在被子下的雙手早已緊張的冒汗。
這是他第一次吻她,是她的初吻。
雷諾就這樣凝着她,目光熾熱,而她因為這個吻臉上飛滿紅霞,眼瞼低垂,長睫像羽
一樣輕輕顫動。
燈光很暗,她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她害怕他會從她的眼睛裏看出異樣。
大小姐的眼睛美得那樣與眾不同。
見她臉很紅,他伸出手輕撫她的額頭,很燙。
“發燒了嗎?”雷諾撫過她的額頭後,撫上她的臉頰,同樣很熱。
不止是臉上熱,夜離全身更熱。
“剛泡完熱水澡上牀,你就回來了。”夜離忙解釋,“你一聲招呼也不打突然過來嚇了我一跳。”夜離的聲音很輕很柔,仿偌剛驚醒還糊的語氣,聽起來,其實也不是太大差別。
“我剛下機,不好意思吵醒了你。”雷諾聽她這一説放下心來。
“不要緊,你這些天在那邊可還好?”夜離問:“皇爵的人可又在玩什麼花招?”
“你呀。”雷諾輕捏她泛着紅暈的臉頰,“這些事不用太費心神,我是你的男人,由我為你分擔就好。”
“你很累。”夜離有些心疼:“所有事都壓在你肩膀上,而且,遊走於黑,勢力非常危險,我很害怕。”聽到她的關心,雷諾心裏一暖,忍不住動情又輕吻一下她的:“傻瓜,不用擔心,我從小在這邊長大,腥風血雨裏摸打滾爬多年,什麼大風大
沒見過,與皇爵也
涉多次,任何時候都能全身而退。”夜離因他這幾次輕吻而全身更熱、更軟。
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他從未在她面前出這麼温柔的一面過,也從未説過這麼暖心窩子的話,更不曾對她有這樣温柔的眼神。
世上本沒有冷男,只是,他暖的不是你。
若不是這張臉,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現在這一刻的温柔。
他現在眼裏看到的,是大小姐,他的柔情也是給她的。
他那樣孤傲的男人,自從大小姐出現後,冷漠的眼裏從此只有大小姐一人。
“你知道我向來不會哄人,也不太會挑禮物,我知道你受伯父影響對玉石比較興趣,看到這個
好看的,就帶了過來。”雷諾突然拿出一隻鐲子:“也不知道你看不看上眼。”這是一隻晶瑩剔透的翡翠鐲子,燈光下,泛着綠瑩瑩的光,很美。
夜離突然心裏一酸,他們這麼多年,他從未送過她一次禮物。
每年生辰,還是陸川他們提醒他,每次他都是往她的賬上劃一大筆錢。
她以為,他就是塊木頭,本不解風情。
見她凝着鐲子不説話,雷諾柔聲問:“是不是不喜歡,不喜歡我就扔了。”
“不是的,我很喜歡。”夜離一把拉住他的手,衝他一笑:“為我戴上好嗎?”雷諾嘴角的笑慢慢放大,在此之前,她極少願意收他的禮物,即使收下也都是收着極少催戴,現在,她終於願意試着接受他。
反過手握住她的手,輕輕將鐲子戴在她的左手腕上:“真好看!”夜離眼睛一痛,幾乎掉下眼淚來。
雷諾見她的臉紅得很厲害,彎從
屜裏取過體温計:“你的臉很紅,量個體温,若是
冒一直不好那可真不行。”夜離接過温度計放在腋下,並對他説:“我有些渴,你幫我倒杯開水。”
“好!”雷諾輕輕拉開房門。
夜離側過臉,望着放在不遠處已經盛開到極致的黑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