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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如果能上班,我就是神了!
還沒有睜開眼,在淺淺的睡眠裏面,我夢到小時候偷隔壁家裏的葡萄,被那個大叔發現了,掄着胳膊的木
就打下來。
一驚,覺就睡不下去。
他倒每回都幫我清潔身子,傷口也上了消炎藥,窗户傳來微風,清的還蠻愜意。只是全身上下關節叫囂着,軟綿綿的身子只能躺在牀上。
他絕對是變態中的變態!這是勿庸置疑的,我門出來陣陣火辣辣的疼痛證明了一切。
我側過身子,企圖減少重量對口的壓力,卻壓到被打的淤青的肌
,痛得呲起了牙。情況不比昨晚好的了多少,只是胃部不痛了,有一種説法就是餓過頭了,反而使得胃部麻木了。
我勉強爬起來,想上個廁所,哪知道身體只是稍微的仰起,腦袋就一陣失血,暈乎乎的再倒回牀上。部一受力,鑽心的痛一下子崩了出來。
“哎唷!絲——”倒了一口氣,我扶着牀把僵住不敢隨便亂動。
大概是聽到房間裏的矣詔,他很快的就進來了。
看見他快步的上來,我心底下咯噔了一下,不自然的縮了一下。
他沒有預料到我的反應,也呆了一下,可很快的他再伸出手扶住了我。
“你還好吧?”我瞪了他一下:“能好嗎?”他不算愉快的撇一下嘴:“不舒服就躺下吧。”
“我要上廁所。”他強而有力的手支撐住我,卸去大部分的力量,我不得已,只有靠在他的臂彎中。
“我扶你去。”我警戒的看着他,難道他還想在廁所裏胡來?
他無奈的笑一下:“你能走得動嗎?低血糖吧,你好像很久沒有進食了。”
“不是啊,昨晚還吃了不少番茄檸檬呢。”我説得很諷刺。
他面青一下,沒有作聲。
蹲在廁所裏,我不上不下的,剛剛拒絕了他進來幫忙,現在連移動一步都覺得艱難。想伸手取出吊櫃的巾,卻牽連傷口,麻了好一陣子。總之,像個老頭子似的,磨磨蹭蹭的老半天還沒有
好。
“你沒有事吧?”他在門外問。
我沒有理他,只顧着在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