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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很失望嗎?”她又嘆氣,舉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空了十幾秒鐘的發呆時間,才道:“記不記得你問我的問題?”
“嗯。”任夜螢點頭。
夢蝶視線定在餐桌上的一點,對明瞭事實狀況的人,她再掩飾不住心裏的委屈與悲慘,“你的猜測是正確的。”她可憐兮兮地説,像被遺棄的小貓。
“你的意思是?”
“我掉進愛情的泥淖裏面去了。”她臉上明白寫着悲慘兩字。
是,她承認就是!她愛上了那個專制卻又温柔、自以為是卻又深情漫,像謎一樣永遠搞不清楚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還老耍得她團團轉的傢伙了。她悲慘地、徹底地、絕對地、無路可退地…愛上他了!
她再嘆氣。
如果,看着他時會想笑,看不見他時會想哭,吃他煮的飯會動得要命,被他碰觸腦袋會空白一片…如果這一切不是因為愛上了他,那又算什麼呢?
更何況,與他相處的時候愈久,這些情況的陷溺程度就只有愈來愈嚴重,從來沒有迴光返照、起死回生的丁點兒跡象——如果這樣的沉淪不是因為愛上了他,那又該如何解釋呢?
“那他呢?”任夜螢出聲問道,興味地看着夢蝶一會兒想哭一會兒想笑、一會兒哀傷一會兒陶醉,極富變化的表情。
“他是曾經説過…”
“喜歡你?”任夜螢接道。
“他喜歡的是夢幽蝶上她臉一變、語氣一轉,既酸且怒。
“那不一樣都是你?”
“不一樣!”她眼裏有一股火,表情也像是有人欠了她八百萬似的。
“夢幽蝶是夢幽蝶,我是夢蝶!”任夜螢想了下:“這也就是你為何在發現自己愛上他,卻又遲遲不對他表明你真實身份的理由?”她點頭,那種絕對且單一的點頭方式。
任夜螢又暗自作了個“真是個呆子”的表情。
有些同情地看了夢蝶一眼,不過她可不打算多管閒事地通風報訊,這種事還是留給當事人去發現才有趣。
“這也是你會獨自在這裏喝悶酒的原因?”夢蝶怪異地看她一眼。
“我哪有在喝悶酒?”她拿起只剩下一點點的香檳搖了搖:“那不然這是什麼?”她無辜地扁了扁:“菜很難吃嘛!我就只好喝東西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