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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川雖然早已料到柳依依千里迢迢找他回城是有目的的,但萬萬沒想到竟是一個陰謀,他們前腳剛到
城,臨安雙鷹後腳便也到了
城,柳飛鷹與唐嬰的來意很明確,就是促成他與柳依依的婚事,説是促成婚事,但
婚的意味很明顯。秦天以為秦沐川和月南風在一起也未嘗不是件好事,他和琴公子是世
好友;秦夫人雖然也蠻喜歡月南風,卻堅持親上做親,要對哥哥柳飛鷹有個
代。
雖然有父母之命,但秦沐川如何能娶柳依依為?自從經歷月南風發病、中毒、求醫的事情後,曾經那種懵懂的情懷與
戀竟化成了深深的愛意,他發現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在意一個人過,他對月南風的愛已經深到了骨子裏,他不能沒有她,他最大的心願就是與她廝守終身,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
秦沐川向四位家長請求道:“爹,娘,舅舅,舅母,我想和依依單獨談談。”他們都以為他們要説什麼悄悄話,便都笑着應允了,秦沐川只聽背後柳飛鷹笑道:“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看起來多般配。”
“是啊,哥哥,依我看哪,這親上做親最合適不過了。”
“依依,我不能娶你。你一直都很清楚,我愛上了月南風,心裏再也容不下任何人,我不能欺騙你!”
“難道你就能傷害我嗎?”柳依依叫起來,眼淚湧了上來。
“依依,我也不想這樣,我也很痛苦,但是一個人的情愛是無法控制的,我若與你成親,我們只會更痛苦。”
“你騙人!明明是你移情別戀,你卻説情愛無法控制!蒲草依舊韌如絲,為何磐石要轉移?!”
“依依,我承認我以前很喜歡你,但是那種喜歡和男女之情不同!我不知道你和舅舅、舅母説了什麼,但是我真的沒辦法娶你。”秦沐川狠下心來説道。
柳依依伸手打了秦沐川一巴掌!
“依依,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秦沐川很痛苦。
“秦沐川你也變了,你以前也不是這樣子的。”柳依依更是悲痛絕,她以為他願意跟着自己回
城,有父母做主秦沐川便會娶自己,以後再慢慢培養
情,秦沐川會忘記月南風的,秦沐川的一席話擊碎了她所有的奢望,把她重新打回了痛苦的深淵。
“依依,我們之間不可能的,此生此世,我只願娶月南風一個人!一個男人再風光再成功,他最大的心願還是要娶自己心愛的女人為。”
“如果沒有月南風,你會不會娶我?”
“依依,我不知道。沒有月南風也許有星南風,也許有月北風。但是我比較幸運,我遇見了月南風,這世上獨一無二的月南風,值得秦沐川去愛的月南風。”又是一巴掌打來。秦沐川沒有閃躲。
柳依依哭着跑開了,留下秦沐川一個人站在原地惆悵了許久,許久…
臨安雙鷹得知秦沐川的拒婚後,氣憤異常,立馬離開了城,併發誓這是他們的一大恥辱,將與
城老死不相往來。秦夫人見狀,怒罵秦沐川是無情無義的不肖子。
秦天來到秦沐川的房間,道:“兒子,你比我強,敢想敢做。我年輕的時候喜歡過一個姑娘,卻從不敢和她表心跡,最終也沒説出口,也從來沒為她做過一件事。後來就遇見了你娘,你娘很會照顧人,也算温柔體貼,我便娶了她。”秦沐川不明白秦天為什麼突然和他説這些。
“這世間惟獨情字讓人堪不破,千迴百轉,窮盡一生仍是看不穿、參不透。兒子,喜歡月姑娘就去和她説,不要像爹一樣,遺恨終生。我希望你們真是有緣人,這輩子能幸福平靜地生活在一起。爹會一直支持你的,若是有一天需要提親,我去桃花居和琴公子説去。你現在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找月姑娘啊!”秦沐川鄭重點點頭,喜道:“謝謝爹!”秦沐川剛出了城便看見慕容一秀,她仍是颯
英姿的一身深紫
勁裝。他以為她是來報那
一劍之仇的,對她並不理會,自顧往前走。
“你是死人嗎?沒見到我在這裏嗎?”秦沐川聽她這麼説,不覺皺緊了眉頭,天底下竟有這麼令人生厭的女人,真是可惜了那副好皮囊!他冷道:“我有必要理你嗎?我不理你你不一樣過來招惹是非?”慕容一秀聽罷,秀美擰了起來,拔出劍就向秦沐川刺過來,有時候武力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可是,還沒等她近秦沐川的身,方才那些小商小販如今都成了武林高手,各自拿着不同的武器將她團團圍住。秦沐川笑道:“這裏還是城的地盤,我勸你還是收斂點,否則我保不準又鬧出什麼事來。”説完便示意那些人退下,於是剛才的武林高手又瞬間變成了小商小販。
秦沐川使出踏雪無痕的輕功急忙向前飛去,慕容一些也趕緊追了出來,二人緊追慢趕就跑出幾十裏地,離開城很遠了,秦沐川這才停下來,道:“現在已經出了
城的地盤,你現在可以報那一劍之仇了,不過先説好,萬一報不了仇不許再跟着我,這刀劍無眼,要是又不小心傷了你,也不要怪我。”
“哼,我不是為報仇而來,我只問你,你是不是要去桃花居?”秦沐川對這種女人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得道:“我是要去桃花居,你又想怎樣?”
“我也要去桃花居。”
“那你自己去得了,我雖玉樹臨風勝潘安,但你也不必追我追得那麼緊。”
“你!我找不到才要跟着你去的。”秦沐川發現冷羅剎的臉上一片緋紅,心道:女人知道臉紅就好辦。
“你去桃花居做什麼?”
“你又去做什麼?”
“你不説是吧,那我也不知道桃花居在什麼地方,自己找去吧。”
“我去是要找月南風。”秦沐川不由怒道:“你這女人又來了,是不是又打她那塊血玉斂金魚的主意?就憑你,在桃花居休想動風兒一下。”
“就憑我,我就是能動月南風,怎麼,你心疼了?”秦沐川心道:這女人要對風兒不利,我豈能帶她過去。轉念又想:她三番兩次要對風兒不利,言語之中充滿了怨恨,她們之間究竟有何冤仇?遂問道:“你們之間究竟有何冤仇,你把她視若眼中釘中刺,處處與她作對?”
“這個孽種,她是我們整個慕容山莊的仇人!”
“哦?説來聽聽。”這“孽種”二字很是刺耳,不過秦沐川還是保持耐,想讓她説出因由。
“當真要聽?”
“當真!説吧!”慕容一秀倨傲冷漠的臉上現出了少有的沉靜,甚至有點哀傷,不知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居然眼裏有了點點淚花,秦沐川完全沒想到她這樣的女人還會淚,不由得有些不忍,安
道:“説吧,大不了我給你做主啊。”事實上,他並不相信月南風會做出什麼悖逆的惡事,以致整個慕容山莊都仇恨她,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這裏面一定有着鮮為人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