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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覺一陣頭疼,眼前一黑,幾乎撲倒在地,陸鍾其見狀急忙上前扶住他,被月南風用力拍掉他的手,怒道:“不要你這無賴醜八怪扶我。你這無恥大狼離我遠點!我自己能走。你敢再跟過來,我就與你同歸於盡!”月南風踉蹌地向前走了幾十步,晃晃悠悠地還是摔倒在地。
陸鍾其急忙跑過來,給她把脈,喂她吃下一粒藥,這才抱起她急速往前走。
“想不到你不但是頭小蠢豬還是隻小倔驢,真是費了你這好皮囊。”陸鍾其邊走邊嘆“皮囊倒是好,只是沒料,這麼小的
還在那裏大喊大叫,真是掃興…”月南風一覺醒來,仍是頭腦昏沉,四下看了半天才知自己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這是哪裏?有人嗎?”月南風輕輕叫道。
“你醒了啊,我就在這裏,別怕。”一個男子温柔地説道,月南風只覺眼前人影晃動,覺這眼神十分
悉,映入她眼簾的竟是秦沐川的模樣,不由得緊緊抓住他的手,驚道:“秦沐川?你是秦沐川嗎?”他卻
開了他的手。
這時一名年輕的女子走進來,她身着藕荷的貂皮裹邊夾衣,系一條
長裙,巧笑倩兮,美目
轉,身上更有一種超凡
俗的氣息,那種柔和,那種俊美,那種靈秀,是那樣動人心絃。月南風幾乎看得呆了,喃喃道:“天仙姐姐?難道我已經死了嗎,所以到了天庭看見了天仙?”
“傻丫頭,你吉人天相怎麼會死呢,這裏不是天庭,我也不是天仙,你還好好地活着。”她的聲音是那樣的甜美,她的手是那樣的柔軟和温暖,她給人的覺更温暖,月南風對她像是認識了許久一般,從心底生出一種信任和依賴。
月南風輕輕問道:“你真的不是天仙姐姐嗎?那你為什麼這樣漂亮,就像是畫裏走出來的一樣?”她笑了起來,道:“我若是天仙姐姐,那你就是神仙妹妹嘍。你呀,都睡了兩天了。”月南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她發現自己有時候的確很能睡。
“對了,姐姐,這是哪裏啊?”
“這是我的大明府。你個小蠢豬,總算睡醒了。”這時邊上那個男人説話了。他看上去年齡約摸三十歲,膚微黑,五官並無奇特之處,一雙眼睛卻晶亮有神。
就在前一刻月南風還抓着他的手,以為他是秦沐川;就在前一刻他還那麼温柔地守在牀邊。
可是現在,這聲音、這語調是如此的悉,難道他是——陸鍾其?
“陸鍾其?”月南風小心翼翼地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看來你還沒笨到無藥可救。”陸鍾其嘴角出一絲譏笑。
“那你臉上的疤呢?”月南風清楚地記得他臉上的道道疤痕,像是刻在石柱上的華表,猙獰地有些壯觀。
“你真是笨得無藥可救啊。我不能戴面具啊?再説,有什麼疤痕是我家靈兒除不了的?”又是那種語氣,那種口吻,那種言辭!
月南風的腦袋又劇烈痛起來,她恨不得自己又睡過去,她實在不願意見到這樣一個人。
只見那女子走到陸鍾其面前,柔聲道:“相公,月姑娘她剛剛醒,你就不要故意説話惹她了,她現在身體還很虛弱,需要好生休養。你也累了許久,是該回去歇息哎。”
“還是靈兒會説話,嘴巴甜人又乖。那我就不和這醜丫頭計較了。不過我限制還不累,坐着歇息就行啦。”他索坐到一邊了。
“你…你才是醜八怪。”從小到大,從來沒人罵過她醜,從來沒人罵過她笨,如果她都算醜算笨,天底下的人都可以自卑得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