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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有些蒼白羸弱的東漣王一時間像是換了個人,矯捷如虎,身姿若燕,不但躲過了那飛來的一劍,更是使出一套連環掌,出無數的掌氣,使得那吳侍天儘管寶劍在手仍是近身不得。
“哼,道亦無道,你今天怨不得本王!”孔承旭冷道。
“老謀深算,深藏不漏,倒有幾分成大事的資質,不過貧道不給你這個機會!”吳侍天舉劍又刺了過來。
候在室外的曾時靜聽到打鬥聲,不等着東漣王的召見,急忙破門而入,舉劍了過來。
“哼,還有幫手在,不要怪我老人家使出絕招。”吳侍天躲過曾時靜踢來的一套連環腳,從懷裏取出一疊黃裱紙,舉劍沖天,口中唸唸有詞,急道:“急急如律令,敕——疾!”一陣陰風呼嘯而來,吹得門窗搖搖墜,房頂忽然傳來了清晰的鈴鐺聲,繼而是一陣鬼哭神嚎。一道閃電劈下來,正打在吳侍天的紫金寶劍上,眼看寶劍引電就要將那黃裱紙點燃,孔承旭張開五指向吳侍天的右手拋去,那勁氣震得他半邊身子發麻,寶劍落了下來。
曾時靜見狀,正要向前搶那落地的寶劍,卻被東漣王搶了先,一把拾起那寶劍,向吳侍天的左臂砍去!
一打黃裱紙加那條手臂一同散落在地。
熱血噴湧而來,黃裱紙頓時紅豔起來,像是燃着了一般。
“我以我血詛咒你!”吳侍天狠厲叫道,只聽一聲炸雷劈過來。
那雷幾乎劈在孔承旭的身上,他一劍砍下去,將吳侍天的人頭砍了下來,挑在劍上,對天喊道:“我就是要與你鬥,你耐我何!哈哈”一陣接一陣的雷劈在王府的周圍,越來越乎,就像是衝着孔承旭來的,曾時靜擔憂道:“王爺,您快進屋,這裏有我。你有王氣加身,不用怕的。”事實上,曾時靜見到這種情形心下已很緊張,並不清楚該如何應付。
孔承旭反而仰天大笑,怒道:“我讓你以血詛咒我!”説完,將手中的劍擲了出去,那顆頭顱連同寶劍正釘在大理石牆柱上,看上去甚至駭人。
這時風停雨歇了,雷聲又弱了下來。
曾時靜道:“王爺息怒,這妖道已被正法,王爺大可回房安歇。”東漣王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剛説完這些,口又開始劇烈地痛起來,體內的蠱毒又開始發作了。
“王爺,是不是蠱毒又發作了?”曾時靜焦慮道。
“扶我回房。”孔承旭虛弱答道。
“王爺,你的蠱毒又發作了嗎?”柳妃匆忙趕來,聲音裏帶着心疼和擔憂,幾乎要哭出來。
“曾時靜!”孔承旭忽然厲聲喝道。
“王爺,屬下在。”
“我説過,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進房,你聽了嗎?”
“屬下知罪,屬下這就去師爺那裏令二十鞭!”
“王爺你息怒,曾時靜也是護住心切,你就饒過他這次吧。”
“哼!再求情,就再加二十鞭!”帶刺的鋼鞭,鞭鞭見血,鞭鞭刺——這是東漣王府的規矩,誰都不能違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