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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是不是傷得很重。”見他沉默不語,她更加緊張。
“只是一些皮傷,不礙事。”段燁璋不在意的聳聳肩,接着説:“走吧!我們先離開這裏。”他小心的將她扶下馬車。
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們,章鬱琦不由得心驚的問:“他們…他們…是不是死了了“不,他們只是被我點了道,時間-到就會自動醒來。”
“那就好。”章鬱琦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我以為你恨不得殺了他們呢!”他忍不住嘲她。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絕對不會想殺人,但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我只能以暴制暴。”
“這個我絕對相信。”段燁璋忍住笑意説着。
一個連“認識“的兔子都不敢吃的女人,會動手傷人,必定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只不過他實在懷疑她有殺人的能力。
他嘲笑的眼神讓章鬱琦尷尬不已,只好轉移話題“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不過你不是説你要回到你的世界了嗎?怎麼又來到我的世界了了“因為這裏剛好是兩個世界的界,而我又正巧經過這裏。”段燁璋簡潔的回答。
他自然不會告訴她,他一直留在易府附近,當她離開的時候,他一直悄悄的跟在她身後,因而能夠適時救了她。
“那我們可真有緣。”她不假思索的説,隨即因自己的話而羞紅了臉。
老天爺,她怎麼可以對一個男人説什麼有緣呢!真是羞死人了,還好段燁璋知道她的為人,不至於誤會她是個蕩的女子,他不懂她為什麼突然面河邡赤,為了不讓她更窘,他趕忙道:“現在沒有時間説這些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裏才是。”章鬱琦遠來不及問他為什麼急着離開,一個男子擋住他們的去路。
“你不能帶她走。”
“我並不想與你為敵。”他眉頭微鎖的説,就是為了避免與周宗榮直接衝突,段燁璋才這麼急着離開,但他的動作比他想家的要快了許多,“你把我的人成那個樣子,還説不想與我為敵,簡直是睜眼説睛話。”周宗榮氣急敗壞的叫着。
“為了救人我不得不出手製伏他們,但我只點了他們的道。”段燁璋態度自若的看着他。
“這比殺了他們還教人難堪,這事要是傳出去他們還想做人嗎?”周宗榮再度大吼。段燁璋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冷靜的回追:“除非你繼續大聲嚷嚷,否則這件事不會有別人知道。”
“不管你怎麼説,我絕對不允許任務再次失敗,定邦侯府可不是好惹的。”段燁璋的冷靜對周宗榮而言無疑是一種污衊。
“再次?這事與定邦侯府有什麼關係。”他的話引起段燁璋的注意。
“我的任務不需要向你報告。”對自己不小心説溜嘴的話避而不談,周宗榮惱羞成怒的吼着“你還是多想想自已的境況吧!你難道不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己經壞了組織的事?你怎麼還能泰然自若的面對我。”段燁璋正想開口,但章鬱琦緊捉着他的衣角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低頭看向她,發現她一臉倉皇的緊靠在他身旁,雙眼充滿恐懼的望着周宗榮。
他一直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才無視他臉上的疤,態度自然的與他相處,但事實顯然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