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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笙將堆積如山的公文一一攤開,不時還有繁忙的電話了進來。雖然如此沉重的工作量令他幾乎
不過氣來,但只要想到即將來到的婚禮及艾琳,再多的工作和電話,他也甘之如飴了。
“先生,你不可以,先生,你…”秘書氣急敗壞試圖要攔住那個男人,而在徒勞無功之後,她滿臉愧的面對文笙。
“對不起,查斯特先生,我試着阻止他…”伸手製止她説下去,文笙拿下夾在頸間的話筒,詫異地看着全身被紅褐血跡濺滿的金永璋。他身上的衣物尚稱完整,但那些披
在他臉上、身上的血跡,卻令人看了怵目驚心。
“金先生?你不是應該已經在回香港的飛機上了?”一股不祥的預湧上心頭,但文笙搖搖頭,試着將那些不請自來的念頭驅走。
“艾琳不見了,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她!”氣呼呼地來回踱着步子,金永璋焦急地朝着文笙大吼。
“艾琳?你是説艾琳她怎麼了?”艾琳的名宇一躍人腦海,文笙馬上自寬大的牛皮椅中彈了起來。
“艾琳她今天早上不是該到安迪.瑞奇的工作室去拍照的嗎?”心裏的壓力越來越巨大,沉重得令他幾乎要不過氣來,文笙寒着臉地聽着電話那頭老管家和艾咪的回話。放下電話,他閉上眼睛命令自己慢慢的從一數到十,睜開眼睛用經過控制的語調冷冷地盯着金永璋問話。
“艾琳早上是跟你一起出門的,她怎麼會不見了呢?想必你一定會有很好的解釋跟理由吧!”雙手緊緊地抱在口,文笙知道自己若不如此做,必然會控制不住地對他飽以老拳。
“我們到安迪的工作室後,我被人襲擊。等我醒來時,艾琳已經不見了,我在身上發現這張字條。”金永璋説着自口袋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文笙見狀馬上一把自他手上搶了過來。
遊戲已經結束,若十二小時內沒有那批貨的消息“中國娃娃”將從這世界上消失。
狠狠地將字條成一團,用力地甩在桌面上。旋即一個轉身抓住金永璋的
:“説,艾琳是在哪裏失蹤的!帶我去找她,快,否則她會有生命危險的!”
“是安迪的攝影工作室,我們昨天晚上還在那裏喝酒,我記得門口有個很大的符號,是一隻張開翅膀飛舞着的老鷹…”在文笙駭人的眼神視下,金永璋自然而然地閉上嘴。
“老鷹?該死,是韋伯;是馬修.韋伯。你們怎麼會到韋伯家的產業去?”稍微想就令他嚇出滿身大汗,文笙抄起了披在椅背上的外衣,一面吩咐着秘書報警。
“韋伯?不,我們是到安迪的工作室…”金永璋的話未説完,文笙已經如同拎小雞般的拎起他的衣領,急急忙忙地衝進電梯裏。
看到文笙手持着電話忙碌的跟警方人員聯絡,金永璋仍是丈二金剛摸不着頭緒,喋喋絮絮地嘮叨着。
“我十分確定我們是到安迪…”
“全倫敦,全英國只有韋伯家的家徽是隻鷹。”文笙沉着臉説道,兩眼則是看也不看金永璋一眼。
“呃,那麼安迪的工作室為什麼會在你説的什麼韋伯家裏呢?”偏着頭想了半晌,最後金永璋如此的問。
“那就要問你跟安迪是怎麼跟韋伯搭上線的了。”説完,將金永璋推人車內,在未坐妥之際,車子已如箭般地疾出去了。
透過文笙的説明和聯絡,在他們到達金永璋所形容的那棟房子之際,早已有大批的警察和便衣人員將屋子封鎖了起來。而後,安迪和席維亞也神匆匆地出現在他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