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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
“不,我不想你發生任何危險。”他很堅持。
他的呵護之情令可淳忍不住地淚滿腮。
“我不管,我一定要去,既然你也覺得有危險,那我怎能不跟着?”酷野深知若不應允她,她肯定不依的,他退讓地説:“那你就在車上等我,也有個照應。”可淳重重地點頭,這次她沒有孩子氣地摟着他,而是替他拉緊大衣,用最平和的語氣説:“一定不會有事的。”其實只有天曉得會不會有事,但她就想這麼鼓勵他,也要自己振作點、堅強點。
酷野一眼看穿她的想法,憐惜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吻,握着她的手,走進書房,一起出門。
山川家的電鈴難得的響了起來,正在客廳裏無聊地看着電視的兩兄妹,沒有人想去應門;山川裕懶懶地用腳踢踢妹妹,好讓她去應門。
山川蘭冷哼了一聲,白了大哥一眼,起身去聽對講機。
“找誰?”
“你。”這沉着的聲音讓山川蘭渾身一震!是酷野!她難以相信他會按她家的電鈴,而且説要找她!
她內心動,層層疊疊的恩怨情仇全
雜在心頭。她下意識地撫觸自己臘黃的臉、沒有梳好的頭,強大的自尊使然,她不想以這副模樣跟他見面,於是慌亂地對他説:“等一下。”她掛上對講機,匆匆地跑上樓去,撲粉,梳頭,換上稱頭的衣着;但粉妝早已遮不去面容的憔悴,她只覺得諷刺!面對一個又愛又恨的人,她竟如此失控,但她真的不願意酷野看到她窮苦潦倒的德行。
她匆促地下樓去,山川裕一見妹妹突然梳妝打扮,涼涼地説:“見鬼了!”
“酷野來了。”山川蘭不理會沒用的大哥,她這陣子簡直恨死他了,他答應的事,沒一件做成的,只是光説不練的傢伙。
“什麼?”山川裕一聽到酷野兩字,馬上從沙發椅上彈起來,活見鬼似的滿屋子亂竄,然後火速地衝上樓去,進到自己房裏,把房門緊緊鎖上,躲到牀底下。
沒用的傢伙!山川蘭在心底冷削了大哥一句,但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就連開個門,手都在發顫。
外頭的燈壞了,她看見黑暗中聳立的高大人影,暗暗驚,卻改不了大小姐的口氣説:“你良心發現了?”
“進屋裏,我有話跟你説。”酷野森寒地説,不理會她的嗔意。
山川蘭退開身,好讓他人內。
酷野環顧這間他曾居住過的屋子,房子早已從奢華氣派變得老舊殘破;傢俱零落,斑駁的茶几上竟還放着一碗泡麪,記憶中山川家的人對吃食是很講究的,怎也會淪落到吃泡麪?
然而許多悲哀的記憶並沒有在他心靈裏褪去顏,他只能剋制自己不去回想母親和妹妹在這裏受過的屈辱。他從大衣口袋裏取出一疊支票,開門見山的對山川蘭説:“我買下你的植栽園,這是分期付款的支票,為期五年,你每個月都可以領到一筆錢。”山川蘭眼睛乍亮,心底頗為意外,他是吃錯了什麼葯,突然要買下她家的植栽園?她貪婪地望着那些支票,卻故作不以為然地問:“以你的財力大可一次付清。”
“我查過你的經濟狀況,你每一期所領到的錢,足以讓你付清那些款項。”山川蘭瞠目,他的權勢可謂今非昔比,竟能知悉她的經濟狀況,但她仍故作冷靜地説:“沒想到你會為我設想得這麼周到。”酷野面無表情,把支票放在桌上。他這麼做只為牽制她,讓她收斂,別想在太歲爺頭上動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