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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足以讓你賣身?”他問。
“我爸媽為了維持可園,向地下錢莊借了一大筆錢,很快會連利息都付不出來,他們辛苦了一輩子,卻受到不景氣的拖累,我不想見他們所有的心血付諸水;若你買下可園,還可以有一線生機,但你必須聘我爸繼續當管理者,還有…”可淳把所有的條件全對他説。
酷野沒有馬上給。予回應,而是認真思索她的問題——要他買,財力絕不是問題,可園還算是頗有潛力的園子;而其實他也可以借她一筆錢讓她去還清高利貸,但他是個商人,可不是慈善家。
“你有別的情人嗎?”他問。
可淳沒想到他會這麼問,羞紅着臉搖頭。
“你該知道,我們之間毫無情,難道你真能跟一個毫無
情的人做這件事?”酷野又問,不懷好意的大手滑落到她豐俏的
上。
可淳一顆心顫了又顫,在他折磨人的眼之下她早巳滿臉通紅。
她是跟他沒情,但並不是沒“
覺!”坦白説,他身上有種神秘的魅力深深
引着她,她不知這是不是喜歡,更不敢輕易地透
。
“這問題問得有點蠢,我沒有必要回答。”酷野眉頭微揚,發現她也有尖鋭的一面,但他打算怎麼做?
是不理她,把她攆走,或者是…接受這項易?
他瞪着她的雙眼,卻再也看不見妹妹的影子,當初他怎麼會覺得她的眼神像極了恭子?
也許是因為長久以來,他都一個人孤寂地活在世上,只能在內心深處懷念着家人。偶然間在茫茫人海中發現了一個神似的影子,就急切地想佔為已有,看清後才發覺,她絕不是妹妹,情和相貌完全不同;她是她,一個想跟他“
易”的小女人!
“該怎麼稱呼你?聽你父親叫你可可。”他完全打消了之前的誤認,心寒地問,惡作劇地將她的身子緊鉗在身前。
“那是我的小名,很的人才可以那麼叫。”可淳渾身僵直、發燙,語帶防衞,詫異自己方才為何可以抱着他吻,此刻卻又拗得無法接近他?
酷野不理會她的執拗,執意地摟抱她,她的身子柔若無骨,肌膚如同絲綢般滑膩動人,又有張甜美的小臉,也許她會是個不錯的情人。
“很快我們就會‘很’了,可可。”他低喚她的小名,令她耳
烘熱,手足無措。
“我答應你的條件,買下可園,讓你父親當管理者,不撤換任何工人,但…”他俯下,在她耳畔磨蹭,嗅着她髮梢一抹香甜,嗓音低沉地説:“你必須跟我回
本,這是我的條件。”
“有…期限嗎?”她驚愕地問。
“你説呢?”他反問,熱熱的呼息刷過她的頰。
“由你決定吧!直到你對我厭煩的那天。”她知道決定權不在她。
“很好,你一年可以有兩次假期,你可以回台灣來。”
“謝謝你,你好慷慨。”她閉上眼睛,心酸酸的,眼眶好熱;心狂亂,腦子也亂。
“哪兒的話。”他漫不經心地嘲笑她,卻也不難看穿她的矛盾,但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他只是在商言商。
“我不希望看見我的情人整天哭哭啼啼。”他下令。
“對不起。”可淳睜開淚眼,勉強自己微笑。
酷野凝着她可憐兮兮的笑,心神撼動着,心疼起她來了。但現實狀況又馬上令他將這覺否定,他可以不必心疼一個用錢買來的女人,那一點也不值得。
“明晚七點的飛機,希望你來得及。”他説。
這…會不會太倉促了點?可淳到驚慌失措,想以沒有簽證當理由來拖延時間,但事實上她是有簽證的,她沒多久前才和同學去
本自助旅行。
多延個一、兩個星期有什麼用?她必須跟他走,這是既定的事實。
她將離開所悉的一切,跟這半生不
的男子去陌生的地方,她甚至來不及辦休學。淚在她眼底拼命打轉,蓄成一汪小湖,滾滾直落。
她的每一滴淚都撕扯着他的心,他不喜歡這樣的覺,更幡然警戒到,她竟可以擺動他的情緒!
他像觸電似地放開她,冷漠地命令道:“去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
“我可以自己走。”可淳紅着眼説,直背脊走向牀沿,拾了內衣穿上,但打顫的手卻始終無法將背後的鈎鈎扣好。
酷野遠遠地瞥着她,看見她的笨手笨腳,無奈地走向她,動手幫她。
“謝謝,你真熱心。”可淳懊惱地説。
“下次,我不會這麼熱心的。”酷野話中有話。
可淳驚惶地回眸,瞧見他邊惡魔般冷酷的嘲
,她的一顆心早已陷入濃濃的
霧中,失去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