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親離眾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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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威爾騰即將來到的消息沖淡麗茲回家帶給我的喜悦,洛德的死也對我造成很大的影響。麗茲説我睡着時常説夢話,有時她會將我搖醒,因為她覺得我很像在做惡夢,之後她為我擦汗,哄我入睡,但我往往再也睡不着,內褲和大腿泛濕,身體彷佛在渴求什麼。

夢往往一開始並不是惡夢,我夢到自己正為男人口,分寸不捨地着、含着,從龜頭到陰莖,然後是丸…我啃着陰囊,用舌頭搔每道縐褶,接着又順着底部膨起的筋往上,張嘴將起的沒。

我不再覺得反胃,好像天生悉這種事情,充滿彈的龜頭抵緊我的咽喉,時而温柔時而雄壯地衝擊,我可以覺龜頭輕微震動,黏黏的有點鹹。我含突然脹大又收縮,然後靜止,使我充滿期待。

靜止後的發衝入我口腔,我身軀隨之震動,口中劇烈搐,温熱強烈而充滿腥氣的灌入我的喉嚨,我貪婪地食,用舌頭犒賞賣力表現的陽具,嘴巴練地,將殘餘的體吃得一乾二淨。

然後我赫然發現我口中的陽具跟我原本的外觀一樣!我抬起頭“比爾”滿足地衝着我笑,用手動陽具,然後我口中消腫的器官又再度膨脹起來。夢中的我對能讓男人在嘴裏到很有成就,即使是以前的自己也不覺得怪,我是雅琳,我是個女人,一切都很自然…

亂地繼續口,希望手中的一次,好滿足我的慾,當我不經意瞄回那人時“我”的臉竟變成了洛德,口中的陰莖開始乾癟,使我到極度空虛,我更努力表現,萎縮的龜頭出黑水,洛德的手變成骷髏,緊抓住我的頭髮,我想逃卻逃不開,只能哭叫着讓行屍走不斷姦我的嘴…

洛德因我而死,在夢裏我盡力地取悦他,藉以洗刷我的罪惡。我覺得好矛盾,醒來後腦子裏充滿各種亂的幻想,而且發現我是喜歡的。第一次含男人的器讓我產生複雜的心情,沒想到吃起來的覺那麼美妙…我隱隱覺得之所以一開始是我原本的臉孔,然後才消失,是我潛意識裏在對男的自我告別…

從那次之後,我覺得自己更有女人味,以前偶爾會出現男人的口吻或動作,現在幾乎不會了,因為麗茲是我最好的老師。不過我逐漸和麗茲建立起一道看不見的界線,不再什麼事都對她傾訴,包括我的情慾…我想或許是因為女人都希望心中保有一塊秘密花園吧!

接下來和麗茲一起工作,轉移了我不少注意力,工作能讓我暫時忘掉身體的飢渴。只有在夜闌人靜夢後,我會躲在毯裏偷偷自,想像終於有男人進入我身體的未知覺…

麗茲帶我改造她的樹屋,為了讓我在魔王到來時能藏身,麗茲設計將屋頂往上挖空,用一道偽裝良好的隔板與由上面放下來的樹藤做為進出方式。我問她為什麼不讓我先搬到比較偏僻的地方,麗茲説我既沒看過魔王的長相,又説不準威爾騰這次會不會改變心意將她強擄走,我若是躲在附近,不是比較容易應變嗎。

我聽着覺得有道理,不過總覺得有點怪怪的,這是女人的第六嗎?我再仔細想過,看她笑得燦爛,心裏也就有些明白,泛起一絲絲的甜意,其實麗茲是放心不下我一個人,怕我遇到危險才對。

好不容易把樹屋上方的空間挖空,鑿好新牀,小桌小椅也一應俱全,即使比起下頭要小多了,但看起來好温暖,儼然是專屬於我的新家。我才不管它的本意是避難所,興奮地蹦到牀上打滾,手中捏着麗茲為我編織的新氈,朝着麗茲又叫又笑。

麗茲沒有説話,只是微笑地靜靜看着我,我才猛然想起,其實我沒幫上什麼忙,現在的我連斧頭都扛不動,這項大工程裏我只能算是打雜的。我眼眶熱了起來,好想衝上去抱住麗茲,麗茲輕盈地走過來為我拉上氈説道:“雅琳,你累壞了,先休息一下吧。”

“可是…你比我更累…”麗茲搖搖頭:“不會呢,看到你開心的樣子,我一點都不累了。”

“真的嗎?我們一起睡好不好…”我枕在麗茲的大腿上撒嬌。

“你先休息,我還有事要忙呢,晚上我再來陪你睡。”麗茲在我鼻頭輕輕按了一下,把我逗笑了,然後再輕輕在我上印了一下,轉身爬了下去。麗茲離開後,閒下來的我全身痠痛,不知不覺帶着連來的幻想睡着了。

我又作夢了,真實穢的夢境栩栩如生,工作造成的勞累也出現在夢裏,而我像被施展了魔咒一般,不知疲倦地取悦我手中的。正當我覺嘴裏的陽具就要噴時,周遭響起轟隆轟隆的噪音,我生氣地吐出濕淋淋的,抬起頭想找出打斷我好事的原因,周遭卻是黑壓壓一片,什麼也沒有。

聲音停止了,我滿意地繼續龜頭,爆裂的吼叫聲差點刺穿了我的耳膜,一大羣聲音從四面八方圍湧上來,壓着我叫道:“魔女!魔女!你這個亂的魔女!”我跳了起來,回身跺腳大叫:“我才不是魔女!我不是!”

“哈哈哈,她説她不是…她身上有的是證明啊!”那些看不見的抹黑者奚落着我,我低頭一看,我赤的頸項、房、小腹、還有大腿間全都沾滿了黏稠的白狀體。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我畏懼地摸摸角,手指也沾上了黏悉的腥味突然鮮活了起來…

“我不是…我不是…”我顫抖着呻,而我身後傳來啞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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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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