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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之道是誰,那個叫萬美夕的女人,明顯是在利用着他心裏那塊疤。可她能怎麼樣?自己還不是一樣不堪,又有什麼理由去勸別人,這樣想着,語氣也跟着淡了下來:“你走吧,我一個人可以。”顧美斯瞥了她一眼,問:“你怎麼知道我得走?”
“不是趙守找你麼?”簡美涼從侍應生盤裏換了一杯香檳,輕抿了一口:“緋聞雖然淡下去了,公司也有要忙的吧。”看着他一臉不放心的樣子,別過眼,朝爺爺那邊抬了抬下巴:“我還有爺爺呢。”顧美斯狀似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瞥向對面沙發上的徐子維:“那我先走了,你一會兒回簡家,還是…”
“簡家。爺爺沒發話,我就不回去。”顧美斯嘆了口氣,湊過身來擰了擰她的鼻樑:“怎麼就這麼乖呢,我的太太?”簡美涼被他突然湊近惹得一愣,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顧美斯看了她一眼,手指僵在半空中,半晌沉默的收回手,語氣也恢復了疏離:“那我走了。”説着穿過廳堂,走到對面沙發那邊。
簡美涼翹着腳看着他不知道和徐子維説了什麼,不一會兒,便和徐子維一起走了出去。
只是徐子維臨走出去的時候,煞有介事的朝她這邊望了一眼,只這一眼就讓她心虛了。轉過身,拉着侍應生的胳膊,一會兒的功夫將銀盤裏的香檳通通喝光。
心裏的燥熱絲毫沒減,反而更深了一分,腳下的步子都跟着虛浮了起來。她貼着牆壁,慢步朝外走出去,出了廳堂,站在走廊裏,才覺得呼順暢了一些。
剛推開洗手間門,胳膊就被人從裏面拉住,強硬的拉了進去。門在身後落了鎖,洗手間的燈關着,她還沒等適應過來,便被浮在鼻端的酒味刺得打了個噴嚏。
那人的手掌忽然覆上她的臉頰,只是輕輕碰着,簡美涼便屏住了呼。
那手心的紋路和温度曾經在臉頰上游移過太多次,她慢慢睜開眼,盯着那雙波光粼粼的眼眸,雙手搭上他的肩頭,良久低着頭笑出了聲:“我親愛的哥哥,你這是要上演什麼?”然後抬手捂住他要説話的嘴,湊近他耳側,低笑着問:“你説,我算是第三者呢還是第三者?”她惹惱他了。
身體忽然被人騰空扛了起來,她便有這個預了。
洗手間門被打開,刺眼的燈光照在他們身上。簡美涼抬手捂着臉,不喊也不掙扎,由着他扛着自己走過一盞盞光亮,他們就像是這片光亮下的一方陰影,不堪入目。
她被他輕柔的放在大牀上,酒店房間的燈倏然亮開,簡美涼依舊手指捂着臉頰,眼淚順着指間滑落,她還是止不住發出一聲聲低笑。
池修站在牀邊靜靜的看着她,口一陣陣
緊,疼的厲害。
他抬手將規規矩矩的西裝下來,扔在地上、力度過大,因為醉酒險些載了跟頭,他半跪着趴伏在牀沿邊,額頭埋在雙臂間,極慢的搖着頭:“你是要
瘋我嗎?”
“簡美涼,你真的是要瘋我嗎?”他一遍遍的質問,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沙啞,像是要用盡全部的力氣。
“怎麼能是別人?”他猛然從地上站起來,向後踉蹌了兩步,眼角處溢出了淚光。他也來不及顧及,大步跨上牀,撐在她身體上方,看着她手背上沾滿的淚滴,顫抖着手指,一下下擦拭上去:“除了我,為什麼還可以是別人?”簡美涼捂着臉頰,不停向後縮着避開他的手指,語氣急促:“我結婚了!你訂婚了!怎麼不可以!有什麼不可以?”然後猛然抬手推開他,邁下了牀,眼前因為暈眩,絆倒在地毯上,她扶着牆沿,還沒等站起身。
身體被大力拉回牀上,猛然被他吻住。
簡美涼終於停止了眼淚,也停止了不斷撲打的動作,睜着一雙桃花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由着他像一隻猛獸一樣在她上掠奪。
終於他停了下來,手掌已經從裙襬下,摸上了她的纖腿,他抬起頭看着她空的雙眼,語氣焦慮而不安:“寶貝,説你沒有忘…”
“説你還愛我,像從前一樣…我們就離開這兒,永遠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他説着就要再一次吻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