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此情若久長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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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兒,讓瑾兒安息罷。,”一邊,還立着一襲紅衣,只是那紅,似是有些暗。

“…”

“這樣的你,瑾兒會討厭的!”

“…”

“我看到羽箭中了瑾兒!”終於雪鸞還是忍不住了,握緊雙拳,咬緊蒼白的瓣道。

她恨,恨自己!

若帶嬴政離開的人,是自己,那麼,此刻,沒有人躺在靈柩裏!

出乎她的意料,他看着她,淡淡的:“我知道…”

“那你為何…”

“都是為國罷。瑾兒的選擇,我會遵從。”他退後幾步,揮揮手,讓蒙府侍衞合上棺蓋“命由天定,沒有什麼‘人定勝天’,沒有什麼‘改變命運’,我們都是天的奴隸。”青銅方棺緩緩合上,瑾兒的模樣漸漸被掩蓋,雪鸞突然想起她曾説,若是天下平定了,瑾兒一定要與蒙毅歸隱田園,過着普通人的生活。

靈柩被慢慢放入墓坑,瑾兒曾問她,姐姐,為何天下還不平定呢?

靈柩放穩,侍衞將土推入墓坑。

瑾兒,姐姐一定給你一個平定的天下!

紅衣轉身,寒風掀起了裙角,留下一路驚心的鮮紅。

世事難料,她總在不經意間,讓身邊的人以生命付出,即使,不是為了她,只要她一句話,他們都會付出。蒙恬是這樣,瑾兒,也是這樣,接下來,還會有誰?

這,便是那楚江上老翁所説的,她命途多舛,卻是貴人命,一生遇到的,皆非平凡之人——以生命待她的非凡人!

妖冶的紅踩着軟綿綿的竹葉,蒼白的角苦苦的扯出一絲笑,這一頁,痛徹心扉,卻,不是最痛,她想,她的生命裏,怕是不會出現最痛的一頁罷…

秦史載,九年,四月,王宿雍。己酉,王冠,帶劍。長信侯毐作亂而覺,矯王御璽及太后璽以發縣卒及衞卒、官騎、戎翟君公、舍人,將攻蘄年宮為亂。王知之,令相國昌平君、昌文君發卒攻毐。戰咸陽,斬首數百,皆拜爵,及宦者皆在戰中,亦拜爵一級。毐等敗走。即令國中:有生得毐,賜錢百萬;殺之,五十萬。盡得毐等。衞尉竭、內史肆、佐弋竭、中大夫令齊等二十人皆梟首。車裂以徇,滅其宗。及其舍人,輕者為鬼薪。及奪爵遷蜀四千餘家,家房陵。

史書關於這一段,記得很是詳細,只是,漏掉了,那枚王印。

史書再長,史官再多,終是記不上關乎紅顏的一段,記不上,那個遺世獨立的女子,身着紅衣,拿着那枚王印,為嬴政奔走。

也記不上,這個寒似隆冬的四月,有一段“執子之手,與子攜老”在此刻,永恆…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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