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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聲中,天將打開了鐵門的鎖。
昏暗的火光從鐵窗外斜斜的照入,牆角,白素微微顫抖着抬起頭來。
那平裏
緻秀麗的臉上,此刻佈滿了血漬,一雙眼睛朦朦朧朧地望見敖烈,頓時漫起了淚光。
“我可以,單獨和她説説話嗎?”敖烈望向了一旁的天將。
那天將看了看監牢裏的白素,又看了看敖烈,稍稍猶豫了一下,點頭,低聲道:“不過別太久。”敖烈從間摸出一塊寶玉
入天將手中:“拿去喝茶。”説罷,一腳跨入監牢之中,踩在
濕的石板上。
身後的鐵門轟然關閉了。
“你…怎麼來了?”白素想要掙扎着站起來,可一動,一陣刺痛傳來,頓時痛出了一身的汗,整個身形就要往一旁栽下去。
敖烈連忙快步走上前去蹲到身旁將她扶住,從衣袖中摸出了一枚丹藥,入她的口中。
“你以為我不會來嗎?”白素捂着口,緊蹙着眉,好不容易將丹藥嚥了下去。
“不是…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白素神緊張地望了一眼緊閉的門,微微張口,卻半天都沒接着往下説。
敖烈也朝那門看了一眼,道:“放心吧,隨便説,沒事的。”
“隨便説?”
“對。”敖烈蹙着眉笑道:“因為我全都招供了,所以現在説啥都沒關係。”
“全都…招供了?”白素輕咳着,緩緩睜大了眼睛。
“對。有的沒的都招供了。”敖烈聳了聳肩。深深了口氣道:“給妖怪提供丹藥的事情。還有,天庭的同黨。不過名字我還沒寫,你有沒有討厭的仙家,回頭我把名字給添上去?”白素頓時整個怔住了,呆呆地望着敖烈,腦海中一片空白。
鐵窗外還不斷傳來南天門的轟鳴聲,那本該被隔離在南天門外的紅光,此刻竟連九重天也隱約可見。
“你別擔心。大點事。”敖烈摸着下巴緩緩道:“這一戰,天庭就算贏了,也已經元氣大傷,有的是用得着四海龍宮的地方。父王一定會想辦法保我的。”説罷,敖烈用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咧嘴笑了笑。
“真的…那麼簡單嗎?”白素緩緩地搖頭,有些驚慌失措了,那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不對,勾結妖怪是重罪,沒可能那麼容易的。我在你書房裏看過以前天庭的案例。這種罪…”敖烈忽然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臉,打斷了她的話:“我這人是不靠譜了點。但什麼時候騙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