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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説正事吧,”金瑩比較務實“幸福戒除了拔不出來外,據統計,這幾百年來,擁有它的上千人中只有十人得到幸福,為了積分,我們得去幫忙,免得被倒扣積分,要回到靈界的時間又更遠了。”這“積分”一詞還是傅磊教她的。
“誰闖的禍誰去收拾。”杭冬冷冷的走到後面的工作去。
“誰要你這個黑翅膀的黑心惡魔幫忙!”傅磊也不屑,他跟他不對盤。
花羽是最善良的,他等着她開口,但金瑩搶先説:“那我幫你吧,我出去晃晃總比守在這裏賣些不確定是否修復好的瑕疵品要來得輕鬆。”這話是事實,有時他們覺得修復好了,也賣了,但結果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花羽微微一笑,也好,金瑩的古靈怪應可以彌補傅磊神經大條的缺點。
“對了,買幸福戒的女孩叫啥名字?客户資料卡呢?”金瑩立即進入狀況。
唉唉唉,一問三不知了。傅磊頓時語,一臉尷尬。
“難道你…”金瑩一翻白眼“受不了!”悶啊,他哪記得問?他只擔心客人不買,屆時他又拿不下戒指,那怎麼辦?!
花羽也頭疼,這下不得大海撈針了!
----避繼凡回家了。
自我放逐了一年多,他再次站在這棟位於台北近郊、寧靜雅緻的獨棟別墅前,他環視以原石鑿砌的高高圍牆,充滿氣度的鏤花拱形鐵門,幾株高大椰林及眼前這棟白建築物,兩旁的花圃、噴泉,還有另一邊閃動着波光粼粼的大游泳池。
這是他的家,一切如昔,但他的心境與離開時已截然不同。
“恭喜!抱喜!堂哥,你終於回來了。”一個帶着戲謔的嘲諷聲在身後響起“靖柔,叫人啊!”
“堂…堂哥。”另一個怯懦哽咽的聲音驚恐響起。
他抿緊了,黑眸竄出兩簇暴怒之火,隨即被深不可測的寒光取代。
“哭什麼哭?你是要跟過去的愛人哭訴我是怎麼“疼”你的?”男人一怒,啪地一聲甩去,一記清脆的耳光,緊接着是女人嗚咽的哭泣聲。
“建浩少爺你…”站在一旁的小柏着實不忍,但一開口,立即捱了管建浩一記耳光。
避繼凡抿緊了薄,緩緩的轉身看着冷笑睨着自己的堂弟,再瞟了他身邊,眼角瘀青、臉頰紅腫、低聲哭泣的何靖柔。
她瘦骨嶙峋的,曾有的美麗與豐腴都不見了。
一看到他,何靖柔是羞愧得抬不起頭來了,只能嗚咽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