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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凌伊看着顧凌芷微微一笑，笑容很得體。
這種謙遜的表情，看在媒體和大眾點評的眼睛裏面，顯得落落大方。
的確，無論導師説多麼過分的話，對於學員來説，她們都沒有半點反駁的權利。
因為，一旦反駁，她們的名聲也就毀了。
當下，最好的反擊，就是默不作聲。
顧凌芷看到她沒有開口，以為她理虧。
心裏面很得意，眉眼間都帶着輕鬆。
是啊，沒有人能夠這麼容易改掉一些習慣，尤其是對於韓凌伊來説。
一直以來，她都是帶着模仿自己的標籤，現在當着大家的面，她把這個標籤貼實了，那樣就沒有人能夠提出抗議了。
而她，勢必要被驅趕出前幾名，當然也就不可能獲得冠軍了。
她的眉眼間盪漾着儀態萬千的笑意，看着她，眼神中帶着一閃而沒的挑釁。
韓凌伊沒有開口，反正説什麼都是錯誤的。她又何必再開口呢？
更何況，即便她説了之後，做了解釋。其他人又該怎樣看她呢？
遠遠地，楚禹勳眼神落在了“顧凌依”的身上，坐在這麼遠，他看的很真切。
只是，她反而有些不真實，不再是從前那個沒有傲嬌氣質的天后。
她的身份明明是導師，怎麼竟然出現在這裏的時候，表現的很遜
。
她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的話裏話外，好像都在針對着誰呢？
他清冷的眸光落在了台上那個高挑柔美的女孩兒身上，她穿着的白吊帶絲質長裙，長髮披肩，眉眼間
緻得讓人忍不住一次次將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越發顯得整個人都好像畫中人一般，讓人的目光情不自
地停留在她的身上。
反觀舞台中央的她，面對着凌凌的一次次刁蠻地挑釁，就那麼自然地站在台上，彷彿一切事情都不在她的眼中，彷彿凌凌對她的諷刺和針對，絲毫都不能夠帶給她半點損害。
他已經多久沒有看到她了？
自從上一次在酒吧門前遇到她之後，雖然總統出現在了現場，她也並沒有因為跟總統離開，就有絲毫地雀躍。
恍惚中，他的面前彷彿出現了一個女人的影子。
她是那樣高高在上，那樣傲嬌，那樣地傲然地不服輸，那樣地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裏。
只有面對音樂的時候，她的眼眸裏面才會出現燦爛的光芒。
眯起了眼睛，面前的女孩兒跟記憶中的那個女孩兒重合在了一起。
他皺緊了眉頭，這種
覺很不好。
她的氣質為什麼像極了很久之前的顧凌依？
他的眼神落在了台上導師的“顧凌依”身上，雖然她還是那樣光鮮亮麗，光彩照人，雖然還是那麼地美豔無雙。
只是，她的美好像染上了一抹塵埃，讓她的美麗看上去卻不再那麼清透。
他
了額角，或許是他多慮了。
隱隱的，顧凌依的一些動作有些跟另一個女孩兒有些相似。
想到了這裏，他的心裏面驀然一驚。
為什麼她一些細微的動作，跟小芷是那麼相像？
驀然，音樂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