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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有些事情必須要自己面對。
“哼！顧凌依，不要在這裏假裝別人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噁心？”
“顧凌芷，老實點。要不然，就把你關回去。”獄警出聲警告。
韓凌伊看着她們，終於開口。
“各位警官，辛苦了。我想我只是想來看看她。所以，她這樣的狀態，也傷害不了我。能讓我跟她再單獨待一會兒嗎？”獄警看她的要求很執着，雖然顧凌芷這樣瘋狂地對她，實際上，因為有鐵欄杆的阻擋，對於她不會造成任何傷害。
“韓小姐，真的沒事嗎？如果有事的話，請大聲叫我們啊！我們會及時出現。”等到獄警都出去了，顧凌芷反而安靜了下來。
她的安靜，讓整個屋子裏面顯得十分詭異。
韓凌伊看向了她。
“小芷，我記得從前的你不是這樣子。我真的不知道，你竟然會變成這樣！”顧凌芷慢慢地抬頭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裏面似乎隱藏了一種安靜的力量，讓人的心有安靜、安定的作用。
“你——真的是顧凌依。”這句話像是確認，也像是宣告。
韓凌伊雙手
疊，她沒有開口。
她不會把任何可能
直接從自己的嘴巴里面説出來，她不是讓自己信任的人。
她沒有任何必要告訴她。
她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麼就是在顧凌芷的心裏面埋下懷疑、猜忌的種子。
這顆種子會在任何時候，齧噬她的心。
這樣，就夠了。
她看向了她。
“能告訴我你傷害她的原因嗎？我願聞其詳。反正，你剛剛已經承認了，不是嗎？那些獄警已經把你的話，會當成呈堂證供的。而我也可以做見證的。”她説的輕巧自然，讓人覺得她不過是在敍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可是，顧凌芷卻不再開口，反而平靜地讓人害怕。
當然，這種沉默，是不可能嚇到她的。
只要想到她做的那些事情，韓凌伊不會有任何恐懼的。
有的，是恨意和一些説不清楚的東西。
看到顧凌芷還是那樣平靜的看着她，她開口看着自己的指甲，淡粉
帶着柔和的光芒，是一雙少女美輪美奐的手。
而她的手，失去了保養，竟然變得乾枯消瘦，讓人
本認不出來她本來纖纖素手的柔美。
她用手機把一張照片調了出來“看看，這樣視頻裏面的女人，你認識的，對不對？”她把視頻慢慢地打開了，在一間病房裏面，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坐在了房間裏面，她的眼神空
，帶着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她的口中呢喃着聽不清語義的音節。
只是，聽到了這些，顧凌芷忽然身子一動，看着她手機裏面的畫面，立刻變得
動起來。
“你——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你應該知道這是哪裏，對不對？是啊，她是在
神病院裏面，接受治療的病人。”韓凌伊不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爺爺之前生氣，震怒，把她扔進了神病院，誰知道，後來手下竟然告訴她，楊曉霞已經瘋了。
這種事情，算不算是另一種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