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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了—會兒,許雅文支支吾吾的問:“那他…”餘燕安面向著許雅文半正身子“吃醋?不高興?”許雅文默默地點頭。
悽然的笑了笑,餘燕安的肩頭整個垮了下來。
“他一知道陳宏明對我有意思,甚至鼓勵我可以試著跟他往,你相信嗎?”她嘲
的笑了起來“他説
情是需要培養的,叫我可以試著跟他
往看看,所以我開始跟陳宏明約會。你看,我多聽話,一個愚蠢的笨女人。”
“安安…”見她難過的神情,許雅文已經不知道該説什麼話來安她。
“我知道我很壞,陳宏明一直對我那麼好,我不應該這樣對待他。我曾經試過將心思放在陳宏明身上,真的。我試過了,我真的努力地去做了。每次和他出去,我都儘量不讓自己想到蝙蝠…”餘燕安痛哭起來,緊抓著許雅文的雙臂連聲地説:“雅文,我真的有試過,我…可是我忘不了他。”將滿面淚痕,猶白又哭又喃喃自語的餘燕安拉進自己的肩窩裏靠著,許雅文不知所措,只能輕輕拍撫著她,原本是個愉快的晚上,怎麼一提起易志風就變成這樣呢?
幾分鐘後,耳邊沒聽到餘燕安的泣聲,許雅文輕喚著她。
“安安?”沒聽到回聲,她輕輕推開靠在自己眉窩的餘燕安。
她睡著了。
輕手輕腳地將餘燕安的身體扶躺在牀上,細心的拉起毯子蓋在她身上,只見餘燕安的眉頭在睡夢中依然是緊蹙著。寫滿哀愁的臉忽然動了動,一滴淚水自她紅腫的眼角悄悄地滑落。
許雅文不覺地輕嘆了口氣。
安安這些話到底藏在她心中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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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志風自台北回來後的這些子,對自己的態度仍像以往那般,時冷時熱的。雖然餘燕安比以前更常捕捉到他凝視自己的若有所思的眼眸,但是當他看見餘燕安投
過來的眼神時,又若無其事的掉開眼光,讓餘燕安一次又一次地獨自面對那股痛徹心扉的難言之苦。
像現在,隔著餐桌,見陳宏明正低頭體貼而細心的幫自己挑去魚刺,餘燕安覺得莫名的酸楚自心底泛起。
為什麼坐在眼前對自己百依百順的不是易志風?
輕吁了口氣,她無聲的問著對面忙碌的人:陳宏明,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
“來,應該沒魚刺了。”
“嗯。”輕輕應了聲,她拿起自己的碗,剛剛那塊被仔細檢查過的魚已經在裏頭了。心窩的那股心酸爬上眼眶,餘燕安有種落淚的衝動。
“安安,來。”他又夾了一些菜放到餘燕安碗裏。
“怎麼愣在那兒?菜要趁熱才好吃。”聽話的送了一口飯到嘴裏食不知昧的嚼著,餘燕安忽然自嘲的想着,自己真是個沒原則的女人,別人説什麼自己就乖乖的做什麼,難怪易志風不喜歡自己。